時間來到下午兩點半,客人已經不多了,何雨柱終於清閒下來,陳經順開口對他說:“二十六號那天,你來接我吧。以後沒事別再來這兒了。”
聽到這話,何雨柱一臉疑惑地問:“師父,是不是我哪道菜做得不好呢?”
陳經順笑罵著回道:“你個臭小子,手藝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啦!那些個老饕們居然說你做得比我還要好,真是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父啊!經理讓我一定留下你。”
何雨柱聽懂了師父的話外的含義,他臉上掛著笑容回應道:“師父,徒兒跟您比還差的遠呢。我現在的工作挺好的,離家近,活兒也少。俗話說得好,寧做雞頭不做鳳尾嘛,錢夠花就行了,這年頭錢太多也是禍端。”
陳經順語重心長地說:“行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不強求了。結婚的東西準備得怎麼樣了,缺什麼少什麼,我幫你想想辦法。”
何雨柱回答道:“師父,結婚四大件,腳踏車、縫紉機、手錶,孩子都準備好了。”
陳經順一聽這話,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語氣嚴厲地說:“傻柱,好的不學,學起了你爹那套。二十六號那天我不去了。”
何雨柱連忙解釋道:“師父,我娶的可是正兒八經的黃花大閨女,孩子也是我的,還在肚子裡呢。這不是我們登記那會兒,我媳婦她爹生病住進了醫院,才一直拖著沒辦婚禮 。您來的時候記得帶個廚子,學徒就行。我的徒弟沒一個能拿的出手的,畢竟是工廠,沒食材練手。”
陳經順笑罵道:“好你個傻柱,比以前圓滑多了,知道生米煮成熟飯了。你可是真不客氣。”
何雨柱回道:“師父,一個徒弟半個兒,兒子結婚,我跟您這當爹的客氣,那不是太見外了。”
“你小子現在可比以前會說了,結婚的食材,酒水準備好了嗎,需不需要師父幫忙張羅。”
“師父,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守著上萬人的大廠,還能缺那點東西,再說了,只是請一下院裡的街坊四鄰和一些工友,吃頓家常便飯而已。”
“傻柱,你爹不回來嗎?”
“師父,他當年能狠心拋下我和雨水,您覺得他會回來嗎?這不是有您嗎?師父也是爹。”
陳經順笑著說道:“你小子娶了媳婦兒之後,嘴跟抹了蜜似的,說的這麼好聽,惦記我的好酒了吧。”
何雨柱離開了京城菜館的時候,腳踏車後座上多了一箱好酒,師父送的。他在回家的路上順道去了朝陽菜市場,買了一些肉和菜,打算請一下院裡一些人。
三大爺還是和往常一樣,站在院門口當門神,他看到何雨柱帶了不少東西回來,連忙把門檻拿掉了,笑著說道:“他二大爺,你這是打算請客,買了這麼多東西,還有這酒也不錯,好事近了吧。”
何雨柱笑著回道:“三大爺,這不是我岳父的病好了,我和於莉打算在這個月的二十六號把婚禮辦了,您一會兒記得過來喝酒,婚禮的事情還要麻煩您幫忙。”
“行,我一會兒就過去。”
現在四合院已經很少人叫傻柱了,然而那個冤大頭任務卻沒有半點起色。何雨柱到現在也沒弄明白任務究竟是什麼。其實現在的生活也挺好,吃穿不愁衣食無憂,老婆孩子熱炕頭,還要奢求什麼。
於莉看到何雨柱帶回來一堆東西,連忙上前幫忙。她說道:“柱子,怎麼買這麼多菜。你師父怎麼說。”
何雨柱笑著回道:“一個徒弟半個兒,他還能不來。我一會兒打算請一下院裡的人,這箱酒是我師父給的。”
於莉皺著眉頭說道:“柱子,真不告訴你爹嗎?”
何雨柱回道:“他要是想回來,當初就不會走了,提那混蛋玩意兒幹嘛。”
三大爺回到了家裡,他對三大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