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放離開家後,跑到供銷社買了一包新鮮的點心,他來到一大爺家,滿臉堆笑的說道:“師父,我之前真不曉得那包點心已經受潮了。這是我剛剛跑去供銷社買回來的,絕對新鮮。”
然而,一大爺卻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語氣生硬地說道:“閻解放,你是不是覺得我易中海這輩子沒吃過什麼好東西,缺你那包點心。”
聽到這話,閻解放頓時慌了神,急忙辯解道:“師父,您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見此情形,一大爺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頭:“得了得了,別說這些沒用的廢話了。從今往後,你不再是我的徒弟,我也不再是你的師父。把點心拿回去,我可承受不起這份‘好意’!”
就在此時,三大爺走了進來,看到屋內緊張的氣氛,他快步走到一大爺身邊,陪著笑臉說道:“老易啊,何必因為一包點心鬧得如此不愉快呢?都怨我想著節省點兒開支,你要怪就怪我,別為難孩子。”
一大爺板著臉說道:“閻埠貴,你是什麼樣的人,難道閻解放不清楚嗎?但凡他真有那份孝心,自然會仔細檢查一下。我易中海自問待他不薄,從未虧待過他半分,可到頭來得到的卻是這般待遇!真是讓人寒心吶!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閻解放還想解釋,三大爺連忙拉著他離開了,臨走之時還不忘拿走那包點心。
兩人來到院子,閻解放說道:“爹,為啥不讓我給師父解釋。”
三大爺說道:“易中海正在氣頭上,無論你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還是回頭我去跟他解釋吧。”
閻解放一想也是,連忙從父親手中搶過點心說道:“這點心是我花錢買的,您那包讓老三和老四吃了。”
三大爺有些無語了,並沒說什麼,他知道這次把易中海得罪徹底了,根本沒有挽回的餘地,就不跟閻解放計較了 。
一大媽看到一大爺生悶氣,她說道:“當家的,為那種人氣壞了身子不值當。閻家人什麼德行,你又不是不清楚,以後不再搭理就是了。”
一大爺嘆息一聲說道:“我當初真是瞎了眼。”
時間一天天過去,閻解放看到父親跟一大爺有說有笑的貼春聯,他以為事情已經過去了,也就沒做任何補救措施,豈不知師徒情分已盡了。
轉眼間除夕到了,一大爺和一大媽在家裡哀聲嘆氣。遙想去年除夕的時候,兩人分別去了賈家和何雨柱家吃年夜飯,雖然不算十分如意,至少還算開心。
今年秦淮茹一家去了何雨柱家過年 ,一大爺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他討厭冷冷清清的氣氛,開口說道:“媳婦兒,你去炒兩個菜 ,我想喝點。”
一大媽心裡也不好受,一大爺為了一個白眼狼徒弟,跟何雨柱鬧成了仇人,要不然她也能跟著聾老太太過去蹭飯吃。
何雨柱心裡並不開心,每逢佳節倍思親,他想起了去年的情景,一家人開開心心吃著團圓飯,歡聲笑語好不幸福。可是因為自己的衝動,妻子和岳父岳母都沒了,於是喝起了悶酒。
何雨水看到何雨柱一個人喝著悶酒,她開口說道:“哥,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我和海棠陪你喝。”
何雨柱訓斥道:“你和海棠都要上學,喝什麼酒。”
何雨水反駁道:“哥,我和海棠明年就畢業了,就算不喝酒也考不上大學,我又不是沒喝過,海棠可是女中豪傑,你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一覺醒來,何雨柱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情,懷裡躺著兩個女人,分別是何雨水和於海棠。他努力回想著昨晚的事情,發現能記起的事情不多。還好兩女都穿著內衣,自己的褲衩也在,應該沒有酒後亂性,以後不敢再喝這麼多了。
何雨柱好不容易掙脫兩人的束縛,躡手躡腳的起了身,何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