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傻柱的殘魂還在,肯定會痛罵何雨柱虛偽至極,所有的壞事都是他的鍋,好事就是自己的,真是夠不要臉的。
婁小娥靜靜地凝視著正在呼呼大睡的許大茂,心中湧起一種強烈的對比感。有些人雖然外貌並不出眾,但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獨特氣質卻令人著迷,比如何雨柱。想到這裡,她不禁感到有些羞愧,彷彿自己的內心世界被暴露在了陽光下。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間週末來臨。臨近中午的時候,許大茂從家中離開,因為他要請科長吃飯,有些事要請教。飯局結束後,得到的結論與何雨柱所言相差無幾:想要成為領導,就必須培養出一名能夠接替自己的放映員。這讓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不知該如何抉擇。為了尋求答案,他決定找人解惑,於是前往父親工作的電影院尋求幫助。然而,當他走出電影院時,心中的困惑非但沒有減輕,反而變得更加迷茫了。
何雨柱在許大茂家喝酒的時候,曾經說過週末會請客。既然做出了許承諾,自然不能食言。他把飯局安排在了晚飯時間,如果喝多了,就回家睡覺。宴請的客人是當初幫助他的那三家和後院的聾老太太,至於其他人,不配,包括一大媽。
許大茂從電影院出來,神情恍惚地走回家,突然發現婁小娥不在家,心裡湧起一股奇怪的預感,覺得她可能在何雨柱家,頓時怒火中燒。
說來也巧,許大茂剛剛走到何雨柱家門口,恰好看到婁小娥從裡面走出來。他心中的怒火一下子爆發了出來,憤怒地質問:“婁小娥,你對得起我嗎?”
婁小娥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嚇了一跳,她愣住了,然後回過神來說道:“許大茂,你發什麼瘋啊?我怎麼了?”
許大茂氣憤地說:“你為什麼要從傻柱家出來?他現在可是光棍漢。”
婁小娥聽出了許大茂話裡的意味,憤怒的說道:“許大茂,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傻柱今天請客吃飯,剛才棒梗從外面回來,他說看到你回來了,傻柱讓我回家叫你過來吃飯。”
許大茂想起了這茬,何雨柱確實說過週末要請客,他知道自己誤會了,連忙說道:“娥子,我誤會你了,一會兒回家給你磕頭認錯都行,現在給我留點面子,先揭過行不行。”
看到丈夫無賴的模樣,婁小娥沒好氣的說道:“回去再收拾你 。中午你說請你們科長吃飯,怎麼吃了一下午,老實交代。”
許大茂回道:“娥子,我吃過飯之後去電影院找我爹問個事,替他放了會兒電影,你要不信可以去問我爹。”
何雨柱聽到外面有聲音,他從屋裡出來了,開口說道:“大茂,這天寒地凍的,你們兩口子在外面有什麼聊的,李叔和大毛二毛都來了,就等你了,都趕緊進來吧。”
許大茂說道:“柱子哥,你做菜就是香,我那還有幾瓶從岳父那順的好酒。”
何雨柱說道:“我師父回山城之前,送了我不少酒,足夠咱們幾人喝的,你們快進來吧。”
院裡人聽說何雨柱請那三家人吃飯,心裡十分嫉妒,他們對一大爺的怨念更重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許大茂把憋在心裡的問題說了出來,他說道:“柱子哥,你說我要不要收個徒弟。”
何雨柱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大茂,要是你們宣傳科打算提拔你當幹部,不妨收個徒弟,如果沒有那個意思,不如再緩緩。這收徒弟,找笨點不要緊,人品一定要好。”
許大茂笑著說道:“柱子哥,你收的馬華就不錯,腦子雖然不太靈光,至少孝心可嘉。”
何雨柱說道:“我收馬華當徒弟挺後悔的,那傢伙的腦子就是麻花,一點都不開竅,天天氣的我頭疼,真不省心。”
李大毛插話道:“昨天車間工人考級 ,你們沒去看戲。閻解放打著易中海的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