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騎著腳踏車離開了醫院,他心裡尋思著槐花以後會不會跟一大爺姓易,真是人生無常,世事難料啊。
三大媽接替了三大爺的門神位置,她看到賈張氏一個人回來了,賤兮兮的說道:“有些人天天罵兒媳婦是喪命星,看來她自己才是,兒子死了,兒媳婦也沒了,真是報應啊!”
聞聽此言,賈張氏怒不可遏 ,大聲回懟道:“楊碧華,你兒媳婦才沒了呢,你有兒媳婦兒嗎,你兒子一輩子也娶不上媳婦兒,我家淮茹好著呢。”
三大媽不客氣的說道:“賈張氏,你就裝吧,秦淮茹羊水都破了,她要是沒事,你不是應該待在醫院照顧她,咋會自己一個人回來了。”
“我回來照顧孫子不行嗎?你有孫子嗎?閻解成那窩囊廢這輩子都娶不上媳婦兒,好狗不擋到,天天像個要飯的守在門口,我今天沒帶骨頭。”
”賈張氏,你罵我是狗,我跟你拼了。”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殘酷,畫面一轉,賈張氏騎在三大媽身上朝著她的大臉抽著耳光,嘴裡還罵罵咧咧:“跟我打架,你有這個實力嗎,罵你是狗怎麼了,叫兩聲聽聽,我兒媳婦招你惹你了,那麼咒她。”
三大爺從廁所回來看到了這一幕,連忙上拉賈張氏,結果也被撓了,他說道:“都別看著了,還不把賈張氏拉開。”
結果沒一個上去拉的,還有不少起鬨的。就在這時,何雨柱騎著腳踏車回來了,他看到了院門口圍了一群人,走近之後看到了原來是賈張氏在打三大媽,他連忙說道:“賈張氏,你給我住手。”
賈張氏看到何雨柱,她愣了一下,連忙從三大媽身上起來了,一臉委屈的說道:“他二大爺,楊碧華咒我家淮茹沒了,他們兩口子合起夥兒打我,你可要給我做主啊,我這寡婦就活該被人欺負,真是沒法活了。”
何雨柱看了看三大媽臉上的巴掌印,還有三大爺被撓破皮的臉,賈張氏根本就沒吃虧,倒是來了個惡人先告狀。他說道:“賈張氏,你把秦淮茹撂在醫院不管,一大爺和一大媽等著我去送飯呢,沒空給你們斷官司,誰再動手,別怪我不客氣。”
賈張氏說道:“他二大爺,我回家給棒梗做飯。”話音剛落,她就跑了。
四合院裡,賈張氏害怕的人不多,除了後院的聾老太太,就是何雨柱,兩家人離得不遠,她沒少看到對方練功,打拳都呼呼帶風,要是落到身上該多疼。
三大爺剛要開口叫住賈張氏,何雨柱語重心長的說道:“三大爺,您還嫌院裡不夠亂的,好好管管你媳婦吧,哪有咒人死的,大家以後說話都注意點,小心禍從口出。秦淮茹生了一個閨女,母女平安,都散了吧。”
今天是禮拜日,院門口那麼多人,愣是沒一個幫忙的,可見三大爺在院裡的為人有多壞。其實想想也對,能放兒子高利貸的人,還有什麼道德可言。生活確實要精打細算,而不是算計,佔不到便宜就是吃虧,那種人誰會待見。
於莉看到何雨柱回來了,她連忙問道:“柱子,秦淮茹咋樣,生沒生?”
何雨柱回道:“媳婦兒,秦淮茹生了個閨女,大人孩子都沒事。”
“那就好,她今天那一出真嚇人,自己也不算著時間,眼看到日子了,還洗衣服呢?”
“媳婦,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賈張氏懶成那樣,她不洗誰洗,一會兒我還要到醫院送飯,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柱子,我吃什麼都行,剛才院門口亂哄哄的,你知道出什麼事了嗎?”
“三大媽說秦淮茹沒了,賈張氏把三大爺兩口子給打了。他們三人都說不上好,一天天淨找事。”
“誰說不是呢,我聽說賈張氏跟閻家槓上了,王媒婆都不願意再給閻解成說物件了,太砸招牌。”
何雨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