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似箭,日月如梭,時間如白駒過隙般飛速流逝。然而,對於某些人而言,假期總是顯得過於短暫,例如何雨水賴在家裡不想去學校。何雨柱費盡唇舌,好不容易才將這位小祖宗送去學校,終於可以消停會了。他對傻柱的腦回路徹底無語了,妹妹對哥哥親暱一些,不是很正常的事嗎,至於像防賊一樣警惕嗎?其實想想也對,許了願望都能反悔,其實也沒什麼不可能。
假期過完,學生去學,工人上班,躺平是不可能的。何雨柱這天下班剛剛走到院門口,便被人攔住。三大爺滿臉憤慨地說道:“他二大爺啊,賈張氏真是太過分了!居然攪黃了我家老大的婚姻大事。”
何雨柱戲謔的說道:“三大爺,這話從何說起,莫非賈張氏看上你家閻解成了,打算改嫁,這二婚還辦不辦婚禮。”
三大爺愣了一下,他說道:“他二大爺,你不能瞎說,我兒子怎麼會娶那膈應人的玩意兒。這不是上個禮拜天,我花重金請王媒婆幫我家老大介紹了一個物件。那姑娘跟我家解成見面後聊得挺投緣,眼看著就能成事了。可誰知那姑娘去上了一趟廁所回來,匆匆忙忙地走了。後來我媳婦託王媒婆去打聽了一下情況,原來是賈張氏在背後對那姑娘說了我家老大的壞話。您說說看,怎麼會有如此不地道的鄰居。”
何雨柱心裡想說四合院啥人沒有,他說道:“三大爺,賈張氏跟你家無冤無仇,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圖什麼,您打算怎麼辦。”
“他二大爺,我想開個會讓大夥兒評評理,讓賈張氏當面賠禮道歉。”
何雨柱聽出了三大爺話裡的意思,是想讓賈張氏賠錢,這腦子怕是跟傻柱有的一拼。於是他敷衍道:“三大爺,賈張氏確實有些不像話,一大爺就在後面,馬上就要回來了,這事您還得找他,我畢竟是小輩,不好出面。”
三大爺說道:“他二大爺,咱可說住了,一會兒開全院大會。”
“行,我先到家把腳踏車停好。”
何雨柱推著腳踏車回到了家裡,他進屋後對於莉說道:“媳婦兒,當初三大爺找我商量趕賈張氏去鄉下的事,你沒往外說吧。”
於莉回道:“柱子,我又不是多嘴多舌的人,說那幹嘛,出啥事了嗎?”
何雨柱回道:“我剛才在院門口碰到三大爺了,他說賈張氏把閻解成的婚事攪和黃了。”
“柱子, 你說這事我知道,好像因為過年那四毛錢,三大媽在院裡到處說賈張氏的壞話,她倆今天在院子對罵了好大會兒,差點打起來。”
“媳婦兒,三大媽還敢跟賈張氏打架,頭挺鐵的。”
“今天閻解放沒有去上班,三大爺也在家,要不然賈張氏哪會只動口不動手。”
何雨柱叮囑道:“媳婦兒,以後你去看熱鬧記得躲遠點,賈張氏發起瘋來沒輕沒重的。”
於莉回道:“柱子,我心裡有數,三大爺打算怎麼對付賈張氏。”
“他要開全院大會批評賈張氏,讓其賠禮道歉,我估計他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過完年的第一次全院大會因為賈張氏拉開了序幕,院裡人到的差不多了 ,一大爺開口說道:“院裡人基本都到齊了,沒來的也不等了。賈張氏,站到中間來,當著大家夥兒的面,說說為什麼要攪黃閻解成的婚事。”
賈張氏來到會場中央,她理直氣壯地大聲說道:“他一大爺,我家過得艱難,咱們院的人都知道。大年初一那天,閻埠貴家的老三、老四跑我家,頭都不磕一個,說句新年好就開口要壓歲錢,我家小當和棒梗要壓歲錢可是都磕頭了,他們連頭不磕我憑什麼給壓歲錢。因為這事,楊碧華(三大媽)到處說我這人不行。上個禮拜天,我去廁所的時候,一個姑娘問我閻解成咋樣,我說了幾句實話而已。”
三大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