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何雨柱哼著小曲,騎著腳踏車剛出衚衕口。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來人正是四合院以前的二大爺劉海中,只見他頂著兩個黑眼圈,走路一步三晃,估計昨晚在保衛科沒少受罪。
何雨柱忍不住笑出了聲,調侃道:“喲,這不是劉海中同志嗎?休息日還起的這麼早,年齡大了要節制,熬夜對身體不好。”
聽到這句話,二大爺怒火直衝天靈蓋,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他大聲吼道:“傻柱,還有臉笑!都是你乾的好事,我跟你沒完!”
何雨柱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語氣嚴肅地說道:“劉海中,這話應該我對你說才對吧。要不開個全院大會,把你的所作所為都講出來,讓街坊四鄰評評理,究竟是誰對誰錯。我已經對你很仁慈了,做人不能這麼白眼狼。你要是想繼續玩,就儘管去舉報吧,我全都接著。”
二大爺被何雨柱的這番話懟得啞口無言,氣得滿臉通紅,又無法反駁,要是真開全院大會,他估計就沒臉在這這院子住了,只能瞪了何雨柱一眼,然後轉身氣呼呼地回家了。
二大媽正在煮粥,她看到二大爺回來了,立刻迎上去,關切地問:“當家的,你怎麼現在才回來,昨晚真去跟趙科長喝酒了。。”
二大爺愣了一下,順著二大媽的話茬說道:“昨晚趙科長拉著不讓走,我也沒辦法啊。有什麼事等我睡醒再說。”說完,他便倒在床上,鼾聲大作,連鞋都沒脫。
二大媽感覺有些不對,她湊近仔細聞了聞,沒有一點酒味,男人徹夜不歸,還撒了謊,這意味著什麼。於是她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對著熟睡中的二大爺就是一巴掌,大聲說道:“劉海中,給我起來,今天不說清楚昨晚去哪了,你就別想睡。”
二大爺昨晚被趙科長帶到保衛科調查,一晚上都沒閤眼,剛進入夢鄉就被驚醒,憋了一晚上的怒氣,一下子爆發了。他說道:“吳鐵環(二大媽),你到底想幹什麼,我睡個覺都不安生。”
二大媽說道:“劉海中,你說跟趙科長喝酒,身上怎麼一點酒味都沒有,昨晚到底去哪了。”
二大爺一下愣住了,他能怎麼說,難道說自己舉報不成反而被調查,於是說道:“你愛咋想咋想,別影響我睡覺,能過過,不能過就離。”說完倒頭就睡了。
二大媽聽到二大爺說的話,一下子急眼了。她帶著哭腔說道:“劉海中,你這個沒良心的,我給你生兒育女,伺候你吃喝,你竟然這麼對我,要跟我離婚,我不活了。”
二大爺實在困的不行,根本不知道因為他的一句話,二大媽已經開始尋死覓活。
一大爺正在家裡喝粥,劉光福找了過去,他說道:“一大爺,我爹昨晚在外面找女人,今天早上才回來,一到家就要跟我媽離婚,我媽不想活了,弄不好要出人命,您快去看看吧。”
聽到劉光福說的這麼嚴重,一大爺趕快放下碗筷出了家門。他來到劉海中家裡看到了尋死覓活的二大媽正被二兒子劉光天拉著,劉海中則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這心真夠大的。
一大爺說道:“劉海中家的,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劉海中不是跟趙科長喝酒了嗎?”
二大媽說道:“喝個酒能喝一宿,身上一點酒味都沒有,劉海中都承認了,他還要跟我離婚,我不活了。”
一大爺來到床邊推了推二大爺,對方睡的像死豬一樣,怎麼推搡,怎麼都叫不醒。他說道:“光福,去接盆水過來,這都火燒眉毛了,還睡呢。”
劉光福去外面接了一大盆水過來,一大爺端起盆對著二大爺的頭澆了下去。
二大爺從熟睡中驚醒了,他說道:“下雨了 。”
一大爺面色陰沉的說道:“劉海中,睡醒了,說說昨晚你去哪了。”
二大爺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