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的模樣。
“清懿……”看著許清懿完好的模樣,上官韜千言萬語哽咽在喉,一時之間不知如何開口。
“他是?”劉之毓心情有些複雜,許清懿除了自己之外只記得上官韜一人,那是不是說明他在她心裡已經有了和自己等同是地位了嗎?
“他是……不認識的人!嘻嘻嘻……”許清懿在吊起所有人的胃口後最終冒出了一個頑童惡作劇般的回答。
上官韜的心霎時就沉了下去。她忘了自己了嗎?她那開心的笑容在忘卻了一切之後反而更加燦爛嗎?他突然覺得空氣有點讓自己窒息,他想要,暫時逃離這個令人煩悶的事實。
轉身,他想出去吹吹晨風讓自己清醒一下,只是在腳剛離地之時,一隻溫暖綿柔的小手緊緊地拉住了自己的手腕。
“韜韜,不要走!你答應過的,要一直,一直陪著清懿的。”
夏日漸升,暖了一地晨景,他的心,也在這一刻裝滿了和煦的陽光,暖暖的,就像她緊握的小手一般。
錯愕,寂靜的錯愕。
這出乎意料的一聲呼喚,讓所有人都臉上都浮起了一絲難解,許清懿到底是真失憶了,還是在裝瘋賣傻?只是聯想到原先她那高傲孤冷的性格,後者似乎顯得有些滑稽可笑。只是向許清懿看去,卻發現她的眼神滿懷不解與驚訝地盯著自己拉著上官韜的手。
“韜韜……韜韜……我好像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是誰……到底是誰?”許清懿喃喃地自言自語道,只是隨著記憶的浮現,腦中似乎迴響起了另一個聲音,讓她的腦袋一陣暈眩。
“是誰!你是誰!你到底要告訴清懿什麼?”許清懿捂著腦袋沖虛無的空氣大喊著,原本笑意動人的臉龐此時卻佈滿了痛苦的神情。
“清懿!清懿!你怎麼了?”劉之毓連忙上去扶住許清懿搖晃的身體,焦急地問道。
許清懿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一手死死抓住劉之毓是衣袖,一手指著自己的腦袋驚恐地喊道:“毓兒姐姐!毓兒姐姐!有人!有人在和清懿說話!在這裡!在這裡!”
“怎麼可能?這裡明明還布著四絕陣,外界根本無人可以干擾清懿的意識的?倘若從陣內下手又怎麼可能逃過我和鳳族之眼?”
莫心焦急地搜尋著許府的每一個角落,火鳳等人也做出了臨戰陣勢,以防出現任何紕漏,畢竟現在的許清懿舉止奇怪,不知是否還保有原先的實力。
天旋地轉間,許清懿在胡言亂語中暈眩了過去,口中卻還斷斷續續地念叨著莫名其妙的話語:“是你嗎?為什麼……為什麼要走?你不是來……來保護清懿的嗎?他是誰?為什麼……要他……要他來保護清懿?”
眾人手忙腳亂地將許清懿抱到床上躺下,讓白霧草為其診脈,卻驚異地發現其脈象平穩,心脈完好,受創嚴重的靈脈亦是恢復如初。只是她的靈氣卻凝而不發,鬱結於體內,呈現一種非常渾濁的狀態。
白霧草不解,將其靈氣之狀告知了莫心,可莫心聽完後卻眉頭緊鎖,不發一語地看著許清懿。
“師父,清懿到底怎麼了?難道您的醫治之法出問題了?”劉之毓見許清懿再次昏迷心中急火上升,擔憂之意溢於言表。
“不……白霧草剛才已經斷定清懿的心脈與靈脈皆已復原,毫無傷損之狀,可體內靈氣卻異常詭異。從狀況看來,清懿本身在排斥體內的靈氣,可這龐大的靈氣產自她本身,因此產生了這種將離不離,將留不留的情況。”
“這樣對清懿的身體會有影響嗎?”
“影響是有,但倒不至於有危險,只是我想不明白為何會出現這種狀況。”
莫心的煩惱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許清懿便悠悠轉醒,瞪大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幫人。
“毓兒姐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