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韜,恭喜你,你解脫了,你再也不用忍受我的悶氣了,所以現在你也不必裝出那虛偽的關心了,從此以後,我們各走各的,我不會再幹涉你的生活,你也不會再影響我的人生,就這樣,別過吧。”
“清懿,我……”
“葉雨!我們走!”一聲強弩之末的大喊,她的身影就此在上官韜的眼前消失,不留下一絲蹤跡。就這樣,別過嗎?就這樣,就要結束了嗎?上官韜目送著她的離開,他卻依然不知道何去何從,她,他到底要不要挽留?他不知道,或許,分開一段時間冷靜一下會是更好的選擇……
“小姐,你沒事吧……”看著許清懿踉踉蹌蹌的背影葉雨不由擔心地問道。
許清懿停下了腳步,虛弱地說道:“葉雨……過來……”
“小姐,你……”
一股少女特有的馨香湧入鼻腔,讓葉雨一時失去了言語的能力。他呆呆地抱著懷中少女那柔軟的身軀,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
“葉雨……幫我戴上戒指……送我……回顧府……”許清懿的聲音越來越虛弱,直到最後都有些模模糊糊了。
葉雨心疼地看著懷中的許清懿,喃喃自語道:“小姐,你這是何苦呢?”
原本他並沒有期待她的回答,卻不想聽到了意料之外的回答:“因為我……喜歡他……不過……都結束了……”
喜歡……他……
葉雨默默地幫許清懿戴上戒指,抱著她縱身離去。
結束了嗎?小姐,我覺得,還沒結束呢……
黑夜,漫長無涯,一人獨臥於本應是二人共寢的新房,耳畔響起慶祝新年的煙花爆竹之聲,心情不由更加低落。
自從今日清晨許清懿和葉雨離開王府後,府中眾人便看著上官韜不發一言地將上官博轟出王府,將自己一人獨鎖在房間之中,甚至來看望的藍若冰亦是隻有沉默來迎接她。
明明是大年初一,瑞王府中卻無法感受到一絲節日的喜慶之氣,府內盡是一股難言的壓抑,沒有人敢於在這個時候在王府中表現出高興的樣子,皆是小心翼翼地做著自己的事情,生怕一不小心倒黴的就是自己。
夜愈深,心愈沉,原本以為分開之後會讓自己冷靜地想清事情的解決辦法,怎知這空蕩蕩的,她還未曾待過的房間卻讓他清楚地明白了一件事,他想她了。
她那血紅的雙眼,她那冰冷的雙手,她那顫抖的身體,還有她那晶瑩的淚水,她的一切,佔據了他的心底,那毅然轉身的一瞬,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獨守空蕩蕩的新房,抱著冰冷的被窩,上官韜才明白,原來自己如此不願意她的離開,此刻他的潛意識中多麼希望她能安靜地睡在自己身邊,即便僅僅如此,他也能感到心滿意足,只是回頭的機會已經是如此渺茫的。
一聲長嘆,劃破了寂靜的黑夜,這片刻突兀的聲響過後,一切重歸於無邊的黑暗。
翌日清晨,拂曉之際才昏昏入睡的上官韜一大早就被門外下人的呼喊給吵醒,這讓心情本就不悅的他更加惱火。
狠狠一把拉開房門,上官韜憤怒地吼道:“一大清晨的就鬼吼鬼叫的作甚!我不是不許任何人接近這裡的嗎?”
負責傳話的下人被上官韜的咆哮嚇得不輕,心中只能暗自叫苦,瑟瑟抖抖地回話著:“啟稟殿下……不是小的斗膽,是……陛下聖駕駕臨王府,現正在內堂等候,讓小的前來傳殿下見駕,請殿下恕罪……”
陛下?父皇怎麼來了?
上官韜心中雖是不解,卻也不敢怠慢,撇下傳話的下人便匆匆向內堂趕去。
一到內堂,上官韜就發覺氣氛異常詭異,上官天翊一臉嚴肅地背手站在屋中不發一言,而上官博卻低著頭小心翼翼地站在他的身側,陌輕羽則是一臉焦急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