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道,但是上官韜那早已今非昔比的靈氣豈是這殘餘的一點靈氣所能抵消的?
一口腥熱的鮮血噴出,紫狐若被上官韜再一掌直接打得飛了出去,一切如此突然,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敗得如此之快。
“韜韜。”上官韜胸中的怒意未消,正欲上前繼續洩憤,卻被許清懿出聲叫住,“他現在已經失去了靈力,教訓他可以,別弄死了,這樣殺了人可不是什麼好事。”
“嗯?”上官韜疑惑地轉頭看向許清懿,卻見她已移開了視線,轉身向屏風後走去。雖不知她想做什麼,不過許清懿的話也讓他清醒了不少,如果沒有她的提醒,只怕剛才的他只會直接殺了眼前那紫衣血染的男子吧。
許清懿緩緩走到屏風之後,被紫狐若點了穴位的舞依仍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他出去前還點了她的啞穴,此時的她只能骨碌轉著雙眼可憐兮兮地看著漸漸走近的許清懿。
許清懿從袖中取出虛魂引,引出些許靈氣,在舞依身上幾處大穴輕輕一擊,便讓舞依恢復了自由。
“小姐,我……”
“不用說了,我明白,這不是你的錯。”許清懿舉手製止了舞依,“我們先出去,要是韜韜一不小心真把紫狐若打死了就不好了。”
待到許清懿和舞依回到外屋,紫狐若早已被上官韜打得遍體鱗傷,只是他去了靈氣,倒也只是些皮外傷,只是那張妖媚的俊臉此時看起來已有些不忍直視。
“韜韜,可以了,我有話和他說。”
“清懿,他那麼對你你難道不生氣嗎?”上官韜仍餘怒未消,不可思議地看著一臉平靜的許清懿。
“不生氣,我說了,我有事和他談。”許清懿的語氣已有些不耐,上官韜也只得悻悻地停了手。
縱然此時已然身處險境,但紫狐若身為皇族的尊嚴卻不允許自己在幾個低下的賤民面前低頭,他不屑地啐了一口血,吃力地睜開被血汙粘住的雙眼,口氣依舊是難馴的桀驁,“幹什麼?怎麼不繼續了?來啊!今天我要皺一下眉頭我就不姓紫!”
許清懿微微地一笑,口氣也不似以往那般平淡,倒是帶有幾分淡淡的欣賞,“挺有骨氣的嘛,你不用擔心,我不想殺你,我想和你做個交易。”
“交易?”
“對,各取所需的交易。”
“如果我說不呢?”紫狐若冷冷地看著許清懿。
“你當然有拒絕的權力,可是你可要想好了,你的命可是握在我的手裡。我要在這裡殺了你保證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你和你那幾個手下就會像人間蒸發一樣,沒有人會知道。”許清懿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雲香閣是她的地盤,所有的事情只有她才能決定走向。
“我可是西露國的皇子,奉命出使舒國,暗殺使臣,你不怕挑起兩國的戰爭嗎?”紫狐若實在不敢相信一個十四歲的女孩竟然能如此平靜地說出這樣的話語。
西露國的皇子?!上官韜沒想到這個男子竟然是如此身份,如今他被自己打成這樣,以自己現在的身份,這件事情如果傳出去必定是鬧得滿城風雨,兩國開戰還真是說不準的事情。
“無所謂。”
“清懿,你!”許清懿的話不禁讓上官韜也感到萬分詫異,舒國才剛從戰火中安定下來,她竟然要拿舒國無數百姓的鮮血來開玩笑嗎?
許清懿斜眼看了上官韜一眼,繼續說道:“紫狐若,你別忘了你此次出使的目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奉西露國皇帝的命令前來與舒國結盟的吧,畢竟現在西露國比舒國受到魅珞國更為直接的軍事威脅。即使你在舒國失去了下落,我想只要西露國的皇帝不是個昏君的話應該不至於會愚蠢到在魅珞國虎視眈眈的時候與舒國開戰吧?醒醒吧,你對你的父皇而言沒那麼大價值。”
許清懿對西露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