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西西宇早早的起來,看了眼懷中嬌俏的可人兒,蓋好被子走了出去。
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昨天晚上確實沒有睡好,明娘纏著自己問東問西大半夜,還意圖對自己圖謀不軌,不過自己定力驚人,沒有讓她得逞,硬生生的忍下來。
換做上輩子自己要有這定力,早就考上清華北大了。
摸黑回到家中,天才矇矇亮。
換上準備好的衣服,一件樸素的黑衣,裡面是上好綢緞做的內襯,手腕上纏著一根紅繩。
紅繩就是明娘常用的那根,現在送給自己當做定情信物。
衣服有點寬大,這是考慮自己以後還會長大做的,針腳有點雜,一看就是孃親一針一線縫製的。
將自己的精鋼爪子戴上,外觀上看只是個護臂,不開啟機括難以察覺。
洗了把臉,發現孃親已經起來了。
孃親很溫柔,也很慈愛,沒有孃親也許西西宇早就離開了清水縣。
孃親拿著一把木梳子,上面依稀可見缺少了幾根齒,一點點的為兒子梳頭。
母子間沒有言語,只有無盡的溫馨。
“要走了嗎?這麼早?”
西西宇深吸一口氣,道:“沒錯,我要去等人”
“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別擔心了”
孃親拿來剛蒸好的餅子,又加了幾塊肉,叮囑道:“多吃點,以後就吃不到了”
“你這孩子,從小就不讓人操心,我自然是放心的”
看著孃親紅紅的眼圈,西西宇心裡也滿是積蓄的情感。
堅定道:“我最遲會再十年內回來,如果有機會三年回來看看也行”
“等我安頓好,看情況給你寄書信”
抽出手腕上的紅繩,準備給自己綁頭髮,但是被母親制止了。
“你那紅繩不見你帶過,但又像是用過的,莫不是那家姑娘的,還是珍惜的留著吧”
“綁頭髮上哪有綁手腕上保平安好,孃親的給你用”
說著孃親解開了自己的束髮帶子,青色的繩子比西西宇手中的紅繩粗點,顯然是更結實的。
站在門口駐足片刻,西西宇告別道:“娘,我走了”
這一轉身就代表著再難相見,代表著別離。
到了老許藥鋪,直接找個地方坐下,看著興奮不行的苗實搖搖頭。
“年輕人,真是的”
此時西西宇老氣橫秋,絲毫沒有半分家門口眼紅的樣子。
看著明娘點了點頭,兩人隔著空氣彷彿都能曖昧上。
老許有點神情萎靡,想必昨天也沒睡好。
等了幾刻鐘,苗實也背個包袱走了出來,彷彿還在為昨天的事耿耿於懷,瞪了西西宇一眼。
“我走了”
“我也走了”
明娘擦著眼淚告別兩個最重要的人,叮囑道:“你們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好好修行…”
兩人揮手向幾人告別。
路上十分平靜,最終還是苗實忍不住搭話。
“你小子到底是什麼時候勾搭上我姐的,為什麼早上我姐讓我好好關照你”
“還有你們剛才的眼神我可看見了,我可警告你,我姐已經嫁人了!”
“你別打我姐的主意”
頓時宛如狂轟亂炸,一句句詢問脫口而出。
即使心裡十分無語,西西宇依舊敷衍道:“哪有的事,估計是老許…哦不是我許叔勸你姐了”
“許叔就我這一個侄子,不疼我疼誰?”
“至於你姐那就更簡單了,咱們都走了我怎麼打你姐的主意?”
苗實撓了撓頭,道:“你說的也是哦”
“既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