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南地區某省市的一處廢棄工業園區中,地下有一個隱蔽地底平層。
此時,地下平層中一位戴著黑色賽博朋克風格頭盔的男子在前,緊隨其後的是兩名身材魁梧身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正架著一個雙手被銬,眼神中盡是死灰的,膚色黢黑的東南亞男子往前走去。
他們走到一間獨立的密閉室內,可以看出這間房間經過了特殊改造,所用的材料甚至連幽靈系寶可夢都無法穿透。
兩名西裝男子將那名東亞男子往地上一扔,被扔之人沒有反抗,也沒有掙扎的站起身,整個人趴伏在地上。
隨後兩名西裝男子便畢恭畢敬的退下,並關上了審訊室內特製鋼門。
“好了,你這種在刀口上過日子的盜匪,親情如同玩笑一般。只是死了兒子罷了,不用給我裝成那副模樣。”
一道被頭盔修改過的電子音傳來,刺激著躺在地上的男子。
躺在地上的男子就是失去兒子的里茲基,他原本如死灰般的眼睛頓時閃過怒意,掙扎的站起身來。
渾身散發著冷峻氣息的頭盔男子,迅速地飛起一腳,這一腳裹挾著凌厲的勁風,直直地踹向了里茲基的腹部。
只聽得“砰!”的一聲悶響,里茲基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便結結實實地捱了這一記兇猛無比的正蹬。
剎那間,一股劇痛如潮水般席捲而來,里茲基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淒厲至極的哀嚎:“啊~”
他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傾倒而去,由於他的雙手此時還被堅固的手銬緊緊地銬在了背後,所以他完全無法用手來支撐自己即將摔倒的身軀。
里茲基那張黝黑的臉龐,以一種極其狼狽的姿態,重重地砸在了堅硬粗糙的地面之上。與地面接觸的那一刻,揚起了一陣塵土。
那個戴著頭盔的男子卻絲毫沒有任何的憐憫。緩緩抬起右腳,然後毫不猶豫地將那特製的皮靴用力地踩在了里茲基的臉上。
鞋底那獨特而複雜的花紋,無情地摩擦著里茲基臉頰,令他苦不堪言。
“悄悄登陸華國,瞞著我們想要捕獲神獸就算了。為了保住自己這條賤命。居然還敢將我們的貨輪移交給華中冠軍?你的膽子很大啊。”
這次小櫻花的貨輪,不可能僅僅只是海上的盜匪就能劫掠的,定然是有其他國家的外部力量摻和其中。
哪怕是被這些盜匪僥倖截獲,他們也承受不了來自世界大國的怒火。
所以截獲這條貨輪名義上是水刃團,實際應該是其他國家的頂尖戰力出手的成果。
“好了。”突然一道聲音從密閉室的四面傳來。
在昏暗的房間裡,出現了一塊巨大的幕布,幕布中散發著幽冷的光,兩道身影出現在幕布中,一位端坐在椅子之上,半隱於陰影之中,始終不見其面容,唯有那坐在高大椅背中的輪廓,透著一股令人敬畏的神秘。
另一名身影身材纖細,一看便是女性,正抱著一疊檔案站在旁邊的,幕布模糊,只能看到人影,卻看不清其面容。
端坐著的身影,手指有節奏地在太陽精靈皮毛上輕輕滑過,動作舒緩。那隻被撫摸的太陽精靈安靜伏臥在此人大腿之上。
頭盔男子畢恭畢敬地凝視螢幕中的投影,大氣都不敢出,整個畫面瀰漫著壓抑的情緒。
幕布中那道聲音又傳來,夾雜著回聲,在密閉室內迴盪。
“罷了,開啟手銬,精靈球還給他,他還有用。”
聞言,頭盔男子扔出精靈球,正是在前文中擊殺九尾,重創程峰的嘎拉嘎拉。只見嘎拉嘎拉手中骨頭棒一揮,勁風呼嘯,直接將手銬切碎。
從袋中掏出了之前在湖心島上被封印的烏賊王和鐮刀盔的精靈球,拿出一個裝備將精靈球上的電磁鎖鏈消除,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