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梨笑著回道:
“攝政王幫了我們諸多,還願意成全我們。”
“咱們成親,總得要當面感謝一下他吧?”
“若是他願意來觀禮,喝杯喜酒,那簡直再好不過。”
“我們必定奉他為上賓,請他坐主桌上位。”
“順便,我想當面與他把賜婚的事情說清楚。”
“免得到時候有人拿這個聖旨來說事,我們反而被動。”
蕭行嚴艱難吞下口中酥肉,壓著胸口連忙找茶水喝。
徐女官和瞬風影墨幾人強忍住笑意,緊緊抿住雙唇,一臉看好戲地看著自己主子。
溫梨看他噎得不輕,忙給他倒了茶水,讓他順口氣。
等他緩過氣,她認真看著他,等他答覆。
蕭行嚴掩著嘴輕咳兩聲,眼珠快速轉動,儘量穩住語氣說道:
“我與他說明過了,上次也問過他願不願意來喝杯喜酒。”
“他說公務繁忙,就不來了,到時候會派人送份賀禮過來。”
溫梨聽完有些遺憾,惋惜道:
“這樣啊?那是沒辦法了,畢竟公務要緊。”
剛要鬆口氣,溫梨就捕捉到了他如釋重負的表情,頓時有所懷疑。
低下頭去探查他的眼神,狐疑地追問:
“該不會是你誠意不夠,所以他才以公務繁忙為理由不來吧?”
“你有沒有好好邀請呀?是不是該要寫份請帖才行?”
“只是口頭說一聲的話,好像顯得太過隨意敷衍了點。”
某王眼神閃躲,試圖攪亂她的思路。
“怎麼,你就這麼希望攝政王過來?莫非,你看上他了不成?”
“呸呸呸。”溫梨剮他一眼,“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我要是看上他,還有你什麼事兒,用得著在這裡跟你瞎折騰。”
惱怒地狠掐他一把,溫梨氣哼哼坐回自己位置上。
蕭行嚴揉揉眉心,無奈挪過去低聲與她輕哄。
“別生氣,是我說錯話,我與你賠不是。”
“哼。”
好端端商量,他竟敢懷疑她的用心。
溫梨冷哼一聲側過身背對著他,不高興了。
瞧她把臉扭到一邊不願意看他,攝政王頭疼得只能順著哄:
“好,那……我再給他寫封請帖,讓瞬風送過去再問一問,行不行?”
“但是上次他說了真沒空,所以……”
“我來寫。”
“嗯?”
“請帖我親自來寫。”
完了,她要是親自寫,他是不是還得想辦法給她回個信?
他的筆跡她熟得不能再熟了,瞬風和影墨的她也見過。
隨便找一個的話,她萬一看出來,豈不是又得想辦法補救。
煩!
眼角連抽兩下,蕭行嚴閉著眼深吸一口,捂著眼垂下眸子沒立刻應下。
溫梨瞧他今日做事特別不乾脆,撅著鼻子悶悶回道:
“不答應啊?那就算了吧,我也就這麼說說而已。”
“好,你來寫,一會兒吃完飯,到書房來。”
失望地戳著碗中飯粒的筷子一頓,大眼瞬間一亮。
溫姑娘拉著的嘴角慢慢揚起一抹弧度,小酒窩一陷,再次展顏。
這還差不多,“好,一言為定。”
瞬間就被哄好了。
溫梨眉眼彎彎又繼續開心地吃起美味佳餚來。
徐女官靜靜看著,輕笑著搖頭,得,這是真放到心尖上去了。
既如此,那便多教一教吧,這拜廟入玉蝶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時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