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於我的。”
“這話聽著特別彆扭。”
一直垂眸把玩著手中印章的人一頓,幽幽看向他。
“她這麼跟你說的?”
“是,所以我覺得有點好笑,又有點奇怪。”
“爺,姑娘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蕭行嚴眯了雙眸,凌厲的目光閃著不易察覺的精光。
沉思片刻,他輕輕抬手,“先處理完我剛才交待的事情,王妃的事情不用你們操心。”
能不操心嗎,影從暗暗吐槽一句,要是不操心,就您這速度,什麼時候才能娶了人回去。
兩人抱拳揖一禮,躬身退下。
蕭行嚴託著腮出神片刻,決定還是主動去找她說個清楚。
什麼叫他屬於瞬風?他都是她的人了,不該屬於她的嗎?
這腦袋瓜裡,一天到晚不知道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天馬行空的東西。
還有小老頭那裡,本來打算等自己徹底治好,再去與他好好坦白。
可是現在看來,不能再拖。
錦袍一撩,大跨步出了書房。
道歉也道完了,經過剛才的事情,下午的練字肯定也無須再繼續。
溫梨回到房中,鋪開自己的畫紙,打算把上次剩下沒畫完的細節補充完整,然後準備畫第二個人物。
不想這才提筆,房門被人叩響。
“誰啊?”
“姑娘,是我,孫婆婆。”
“您有什麼事嗎?”
“上次您放著的那張虎皮不是說要做幾雙鞋面嗎?”
“老婆子已經都裁出來了,還剩一大面,胥老說讓我給您做幾隻手焐和披風。”
“姑娘現在方便嗎?我給您量一量,很快的。”
溫梨無奈,只能將手裡的筆擱下,收了畫紙,去給她開門。
本來可以讓婆婆晚些時候再過來,但是這一忙起來,就又容易忘記。
這天氣也越來越冷,早點趕製出來,也能早點穿上暖和的新鞋。
這虎皮上次她拿去請黃爺爺幫忙鞣製過後,一直擱置在一邊。
她自己嘗試縫過一隻,樣子太醜,所以就沒再捨得裁剪。
這虎皮可是難得的好東西,白白被她這麼糟蹋,太可惜,所以她就沒再折騰。
直到孫婆婆無意中看到,問她這虎皮怎麼缺了一塊?
她才與她說起,孫婆婆聽說她要用這麼好的虎皮製作冬靴,立刻笑著接下這個任務。
“老婆子會做呀,您想做什麼樣的,我幫您做。”
溫梨喜出望外,趕緊將虎皮拿出來交給她,並告訴她家中每人制一雙。
包括他們祖孫三人,都做。
孫婆婆笑著應下,就一張虎皮,做不了多少。
她先量了姑娘、公子和胥老的腳,然後再給兩個小子量。
姑娘的裁一雙,公子一雙,胥老一雙,剩下若夠,再給兩個小子一人一雙。
若是不夠,那就不做他們的,改成其他皮子再給他們做。
多餘的,胥老說再過幾日就是姑娘生辰,她便想到了給姑娘制一個手焐。
她這製鞋的手藝,還是曾在一家富戶家中伺候的時候學來的,可惜後來富戶家落魄,他們被迫遣散出來自己謀生。
這麼多年過去,不知手藝有沒有退步?
剛好瞬風說主子要給姑娘置辦幾套冬衣,讓燕兒去給她量一下尺寸,她便尋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