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壯威猛的人按著嬌弱的腰肢,扣在假山一處隱蔽樹叢中。
凌亂的衣裳胡亂掛在身。
就連尺寸都一目瞭然,子緋紅的神色更是一清二楚,看得人血脈僨張。
圖畫還是直接放大著畫,生怕別人看不懂,就差直接甩人臉上。
蕭行嚴瞪大雙目,眼珠差點掉崩到地上。
快速避開視線,爆紅的俊顏羞惱地怒吼一聲:
“影墨!!!”
漆黑的暗夜中,房頂抖了三抖。
溫梨被驚得推窗大喊:“發生了何事?”
第二日一早,溫梨早早起床準備早食。
昨日煮的米飯比較多,今日他讓孫婆婆將剩下的米加了水與青菜一起熬煮。
切一些肉絲進去,做一鍋青菜肉絲粥。
配些醬菜和雞蛋,又是簡單一餐。
等做好,大家陸續起床過來吃早食。
“今日我要跟婆婆去收花生和番椒,你們快到晌午的時候過來幫我們背一下花生。”
影從點頭,“我們一起過去幫姑娘收吧,反正我們在家中也無事。”
“那好的呀,吃完飯大家一起下地。”
溫梨巴不得,有免費勞動力,自然是要用的。
“他們三人呢?怎麼沒出來吃早食?”
溫梨掃一圈,沒發現胥老和另外兩個。
影從回道:“影墨有事情出門去了,傍晚會回來。”
“胥老在主子房裡,應該還要再過一會兒才能好。”
不知道是不是那幅避火圖起了效果,胥老今早過來診治的時候,發現主子竟然有了一點反應。
於是他趁熱下針,看看能不能提高效果。
要是能起來,那就離治好不遠了。
等他們吃完,取了鋤頭揹簍準備下地時,胥老連飯都不吃,興高采烈地奔向藥爐。
“爺爺,您先把早食吃了再去忙唄。”
“馬上就來,你們先吃。”
胥老揹著手健步如飛,三兩步消失在小院。
蕭行嚴揉著眉心滿臉疲憊出來,見他們背了農具,他微微一愣。
“你們要去做什麼?”
“主子,我們去幫溫姑娘收番椒和花生。”
溫梨取了水囊出來,經過他身側時,側頭看他,笑問:
“你出來了?治療得怎麼樣?有沒有效果?”
清澈的大眼亮晶晶,盯著他滿臉期待。
蕭行嚴遮著眼,別過臉耳珠泛紅,不答。
影從扶額:姑娘哎,您這話問的,讓主子如何作答。
“溫姑娘,揹簍帶一隻夠嗎?”他趕緊轉移話題。
溫梨搖頭,“當然不夠,我們人多,帶三個。”
“好的,那我再去拿兩個。”
溫梨見他不答,以為失敗了,擔憂問道:
“沒事,治療這種病肯定不會一蹴而就,慢慢來,相信爺爺,一定能治好的。”
“你臉色不太好,看著好像很疲憊,是不是昨晚沒睡好?別太緊張啦,放心。”
“對了昨夜你突然大吼一聲,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蕭行嚴神色不自然道:“沒事,突然竄出一隻大耗子,嚇我一跳而已。”
“啊?”溫梨哈哈一笑,“你怕耗子?真是看不出來。”
“就為了一隻耗子就睡不著了?不至於吧?”
“家裡有捕鼠夾,一會兒回來我給你找找。”
蕭行嚴淡淡瞥她一眼,無聲哀嘆,都怪那幅春宮圖,害得他輾轉難眠,好不容易睡著,還做了一晚上春夢。
夢裡他成了畫中的男人,身下的女人就是眼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