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製毒她有興趣啊。
她就喜歡鑽研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
笑眯眯將書冊收好,溫梨關心地繼續詢問他們去北面的事情:
“去那邊需要多久才能抵達?”
一直靜靜坐在一旁的蕭行嚴突然插進來給她解釋。
“腳程快的話,半個月,馬車至少一個月。”
“這麼久?”溫梨驚呼,“那我去給您和婆婆做點乾糧帶著路上吃。”
藍婆婆一把拉住她,對她搖頭。
“哪裡能讓小小姐您來操這個心,我們路上買一些就行,別忙。”
“您坐著烤烤火,我去幫他收拾一下包裹。”
“我帶你去。”
胥老朝一旁的人抱拳揖一禮,起身跟著藍婆走了。
等老兩口出去,隔間就只剩兩人。
火坑裡的火燒得旺盛,烤得人身上暖烘烘。
柴火時不時噼啪跳動兩下,溫梨拿著火鉗不停戳動木柴。
沒人說話,四周便安靜得有些詭異。
沉默半晌,餘光不停打量她的某人微微嘆氣。
蕭行嚴率先開口,他倒了一杯熱茶,放下身段遞過來示好。
溫梨瞥他一眼,沒接。
蕭行嚴無奈一笑,柔聲與她致歉。
“那晚是我的錯,我不該如此衝動,抱歉,讓你擔心了。”
等了一會兒,還是不見她伸手。
他俯身湊近,認真檢視她臉色。
“還在生氣?”
溫姑娘腦袋一轉,偏頭不理。
“那你說,要怎麼樣才能不生氣?”
見目的達成,傲嬌的溫姑娘抿著嘴角高高翹起。
“不生氣可以,但你得答應我件事兒。”
“好,你說。”
清清嗓子,溫梨側頭看他,認真提出建議。
“以後能不能收一收你這牛脾氣,別動不動就甩臉子。”
“好歹聽人把話說完,沒聽完你怎麼知道結果一定就是那樣。”
劍眉一挑,蕭行嚴微微睜大狹長的眼眸,目光閃爍起莫名亮光。
他認真誠懇與她道歉,炯炯有神看著她問:
“好,是我的錯,以後絕對不這樣了。”
“你那晚的話是不是還沒說完?是還有什麼話要與我說嗎?”
“你現在說,我洗耳恭聽,一定認真聽完。”
這還差不多,溫梨垂眸瞄一眼他手裡的茶水,拿過來抿一口,溫度剛剛好。
仰頭一口喝光,又放回他手中。
隨即掏出胸口藏著的一隻小荷包塞進他另一隻手中。
“這個東西能不能麻煩你幫我保管?”
“阿昭和爺爺都說我不會武功,根本護不住,但是你能。”
“這麼信任我?”
“我不能信你嗎?”
某人嘴角偷偷悄然上揚。
“能。”
“那不就好了,有勞啦。”
“你要說的就只有這些話嗎?沒別的了?”
“你想聽什麼?”
“說說你那晚未說完的話,我想聽。”
圓溜溜的眼珠一轉,溫梨眯著眼盯他。
好傢伙,這是在等她主動開口說嫁他?
說就說唄,女追男隔成紗,要是成了,她的難題外加人生大事也算完美解決。
若是不成,大不了再物色一個,沒什麼大不了。
“哦,那晚我雖然說了不願意,但其實我是想說......”
“梨兒,羊肉焯好,菜也都洗乾淨了,孫婆婆讓我進來叫你一聲。”
“請你出去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