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用這棍子打狼都打得它昏死過去,讓我拿這個打孩子嗎?”
“哦,成遠你說木棍太粗嗎?那簡單。”
二毛接過棍子準備換一根細點的,而另一旁的黃挺遞來了一根略微細點的棍子。
薛成遠無奈道:“黃哥,這兩根有啥區別啊,難道你們真的不怕把孩子打壞了?”
“孩子不打不成材嘛,該打!當年我被我爹吊在樹上抽的可慘了。”
“但這也不能這樣打啊。”
老隊長走到一旁,手中揮動了一下手中的東西,周圍的人都聽見了風聲。
“成遠,這個挺好,你看看,這用來打只痛皮肉,不傷身骨。”
“別聽那兩個傢伙瞎說,真的要那樣打,能把孩子打壞了。”
薛成遠接過一看,是一根細細的竹條。
“老隊長說得對,就用這根,就用這根。”
“成遠,用這根吧,要是敢不聽話,狠狠抽一頓。”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決定好了給薛成遠使用的教鞭,就好比全屯指定的認可寶器。手裡握上這條教鞭,誰都可以使用。討論結束以後,所有人連同桌上的物件一起送回給了薛成遠。
路上有幾個調皮的孩子笑著上來提問:“薛老師,這是拿了竹子做啥呀?”
薛成遠點頭回應,滿臉笑意:“若是需要它,等到雪花消融了我可以領著你們回去找竹子。”
“這麼多物件全歸於您這兒啦?”
辛琇晶跨進門,看到堆積桌面的物件,疑惑發問:“他們怎麼這般貼心?這之中也有我的一部分麼?”
“他們好意不可擋,這些中也包含了你這一員老師。”
在這邊,在長白山腳下名叫王家屯的地方,辛琇晶和薛成遠正在商討之後臨時代課的問題;同時另一邊,在陝北發生了一場波折。
\"鄭桐!你說我們該如何面對這事,竟讓人在除夕之夜送進醫療機構!\"
面對情緒激動的鐘躍民來往踱步的模樣,看著的鄭桐則顯得很輕鬆:\"既然動手了便是做了!那人的確很猖狂,居然敢對我們村莊的女孩有行動。\"
鍾躍民聽見了這個話,便斜著他看鄭桐:\"鄭桐你有些不正常!\"
“咋?咱們作為北京來的年輕人難道不能保護村裡的女孩嗎?若是有啥緊急情況咋處理?”
鄭桐回答道:“喔!明白了!所以你今天表現的如此主動,一出手就把對方打到了醫療機構裡!” \"你在京城的時候,打架也沒有這樣過份啊, 莫非是動心了吧?\"“得了吧,別說些不相關的,現在這種局面要怎樣應對?”
躍民憋不住笑了笑:“打人的時候就沒有想過這後果?”
\"那是衝動了,腦子裡想不起來別的。” “這回倒是慌起來了?” 鍾躍民若有所思地說:‘被送到醫院的人狀態如何?”
“被打了後出現了輕微腦震動的症狀,並且頭後面破了血跡,目前正在醫院修養。”“來自哪裡?”
\"就跟我們一樣的身份,都是由北京派過來的.\"“哦喲, 可真是艱難啊,知曉那人名字嗎?”
\"當時聽見其他人稱呼他,叫做賈梗,熟悉的朋友會叫他棒梗。”
\"賈梗?這名字聽著有點生分.\"
\"確實我不熟識,他是另一個院的人,不像我們的圈子裡的。”
二人談論間突然外邊有人叫門: \"鍾躍民!鄭桐! 請出來!” “馬上!”
兩人出到戶外一看,躍民驚訝不已:\"嘿呀,馬叔叔, 進家裡坐呀!”
\"真是偏遠的地方呀!\" 馬叔叔一邊說一邊看向鍾躍民:“最近狀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