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勇推了推自己的腳踏車:“不和你聊了,還要回去,下次我再找你。”
“慢點。”
見吳勇離去,薛成遠拿著信回到了屋內。
“又是信嗎?還是陝北來的?”
“不光是陝北的。”
說著,他將幾封信攤在了桌子上。
一封信是從陝北來的,一封信是從吉延來的,還有一封則是從四九城來的。
薛成遠看到三封信,不由愣住了。“竟然來了三封信?”
一旁的辛琇晶好奇地看著這幾封信,她放下手中的筷子說:“快開啟看看,會不會是女同志給你寫的呢。” [求訂閱】
“這倒有趣了。”薛成遠抬頭看著辛琇晶:“你就這麼期待有女同志給我寫信嗎?”
說罷,薛成遠率先拆開了那封從陝北來的信。毋庸置疑,這封信應該是鄭桐寫的。
如今,在陝北,他唯一熟悉的人也只有鄭桐和棒梗了,但後者他並不怎麼接觸。
開啟信一看,確實是鄭桐的筆跡。
“看來陝北來的又是你那些兒時好友。”
“只剩下他了,另一個去參軍了。”
仔細閱讀信的內容,和上一次差不多,依舊是敘舊和聊些陝北往事。
然而這次有所不同,信中鄭桐描述了自己在陝北的生活是多麼艱難與不堪。
最後提到,自己被打,把賈梗抓了,也因此得到褒獎,與蔣碧雲走得很近。
“嘿!你這位朋友可真是為了追求那位女同志吃了不少苦吧?” 辛琇晶湊過來坐在薛成遠身邊,親密無間。
夏天衣著單薄,薛成遠趕緊拉開距離以防尷尬。
很快二人又重新靠在一起。“你還不瞭解這個小子,他的這些招數不過是想打擊一下棒梗,最終目的還是要贏取佳人的心,這小子太會算計了!”
放下鄭桐的信後,薛成遠又拆開了吉延的來信。沒想到有人會從不遠處寫信給他。
“信裡說,張海洋已經正式調任至長白山……”薛成遠恍然大悟,“原來鍾躍民也來了長白山!”
他之前一直以為鍾躍民還在吉春。這確實是一個意外的訊息。“是他嗎,之前在陝北的那位?”
“是的。”
薛成遠小心將信折起:“回去我得給他回封信告訴他新地址,省得他總想著讓我找他,以便請假溜走。”
看到最後一封信,薛成遠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這次寄信的是劉海中,他完全沒有料到。二人的關係那麼僵,劉海中居然還會主動來信。
待讀完信裡的內容後,薛成遠的表情輕鬆了許多。
信上提到他打聽到了薛成遠所在的地方,並詢問生活如何。
但實際上,信的內容透露出了另一層含義:劉海中想知道他在長白山的情況是否如外界所傳。
如果他死了,那麼他的老房子便能重新分配給別人,劉海中自然可以從中獲利。
薛成遠淡淡一笑,心裡清楚賈張氏覬覦自己的房子由來已久。
但相比起賈張氏,他覺得劉海中更是居心叵測,不僅是圖他的房產,還企圖侵佔其土地契約。
“你們大院裡的事兒還真多啊,竟然還有人貪圖你家那兩間房子,還得專門給你寄封信。”辛琇晶看著信封上的內容,對薛成遠說道:“成遠,你們家在四九城現在是不是有點落寞了?怎麼只剩兩間屋子了?”
“怎麼,你家剩得多?”薛成遠問道。
“我們在海外還有一些資產呢,我父親說‘狡兔三窟’,不能把所有的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
“你父親說得對。”薛成遠收起了信,接著說道,“你覺得當初我父母在全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