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痛的不是我”的自我暗示起了作用。
他緩緩睜眼,正要來個深呼吸,卻發覺嘴被堵著。
包玄坐在不遠處,託著下巴看著他。
他撐著身體坐了起來,發現嘴裡至少有五六種香氣,圓滾滾的丹藥塞了滿嘴。
“駙馬爺,您這身體不樂觀啊,我見過不少歸脈失敗暴斃的修士,還沒見過傷這樣還能動彈的。”
見他醒了,包玄蹲著身子過來,很是驚訝。
沒跑,身下還給鋪了毯子,楊九看向他,猜測他的目的。
“駙馬爺,您手下還缺人嗎,在下打聽訊息,收集情報頗有些經驗。”包玄打了個千,只是為了照顧躺地上的楊九,姿勢有些像猴子。
修士都這麼喜歡做官的?楊九眼珠轉了半圈,似乎想到了什麼。
離此不遠就是幾人要找到郡守遺產,楊九卻顧不得了,他必須先找地方恢復。
他現在處於一個奇怪的半死不活態,一身傷勢,用不得多少法力,卻又能跑能跳,能吃能睡,甚至偶爾還能飛。
包玄數次都擔心的要死,自己新人上的大腿,會不會突然沒了,他已經把自己的丹藥全塞過去了,但這位吃的不太熱心。
相信那位殿下的眼光和隱世門派的底蘊,他給自己暗暗打氣。
楊九的身體其實已經恢復不少,不過頭痛似乎緩解的不多,但至少他站在這處關隘的關尹面前的時候,狀態還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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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情況有些不妙。
李時、劉衝的儲物袋,被包玄一股腦兒全給他了,他捏著這兩個不大的布包,有些猶豫。
這裡管出不管入,誰都可以進,出的時候嘛,那就得給滄樂國交稅了。
前方有個古樸的拱門,專門探測儲物法器。
猶豫著把兩個布包放在桌上,楊九發現自己多慮了,對方連他的姓名都沒問。
不過,課稅的時候打算扣掉三分之一,他倒也沒在意,反正大多數所謂法器道具,他看不懂,也不打算用。
畫符煉器我又不是不會,楊九有些瞧不上這些,他還憋著給自己祭煉一柄飛劍呢。
包玄卻是急了,把自己博聞宗的身份牌拍在桌上,向關尹問道:“你可知道你面前的是哪位?”
“我管他哪位!”關尹瞥了這方木牌一眼,很是不屑。
“楊九!楊駙馬!你可聽過?”包玄嗓門大了起來,楊九有些尷尬,總覺得包玄這是扔出了一碗軟飯。
“駙馬?他?”關尹眼皮抬起,掃了一眼楊道爺。
楊九也看了一眼自己,是有些悽慘,哪怕有淨衣咒清理,這衣服依舊越來越破爛了。
端個破碗就可以充難民,提把破刀任誰也得誇他是個做截路買賣的好漢。
“一個靈氣仙,一個靈血仙,鬧什麼呢?趕緊交錢滾蛋!”關尹肥手重重拍在桌上,肥肉中的小眼瞪的溜圓。
:()邪修遍界,我以道術正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