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今兒就告訴你,我閆埠貴不是好欺負的!”
閆埠貴話音剛落,公安直接走到了他面前。
“怎麼回事?”
“公,公安……”
閆埠貴得意不過兩秒,直接卡了嗓子,兩眼瞪的溜圓。
還在琢磨著公安怎麼來了。
“你是閆埠貴?”
公安直接開口問話。
“是,是我。”
公安知道眼前人事主後,看了一眼捂著擋爬起來的易中海,皺了皺眉,這檔口還真不好處理打架的事。
頓了下,語氣稍緩道:“你兒子閆解成被我們在一口枯井找到了,人已經僵了,死因還在勘察,你們誰跟我去一趟派出所再認認人。”
由公安說出來,和易中海說出來,根本不是一個概念。
閆埠貴第一個念頭就是不可能,接著氣血上頭,兩眼一閉,重重栽倒在地。
三大媽緊跟其後,“嗷”了一嗓子倒了。
閆家的三個孩子還有些懵逼。
“趕緊幫忙!”
公安急的大叫,鄰居們雖然震驚這個訊息,但還是很熱心的上前幫忙。
“該!”
易中海心中冷哼,捂著襠悄悄退出了人群,閆家的事誰愛管誰管,反正他是不會管的。
陳大軍同樣溜走了。
今天他是特意引著隊員去枯井附近巡邏的。
畢竟一個大活人失蹤久了難免會被查,還是早點發現屍體的好。
幸運的是,他們剛走到附近,就有人發現了閆解成的屍體。
這人正是破爛侯。
這時代就有那麼一夥人,對外宣稱什麼職業的都有,對內則只有一個名字,尋寶人。
這些人整天閒來無事,喜歡在廢棄的四合院瞎溜達,目的自然是找尋房子前主人遺留下的金銀財物。
可別覺得不可能,很多廢棄的宅子都是戰爭遺留,主人家都沒跑了就死光了,還有一些逃亡的遺老遺少,祖上或多或少都闊過,埋下一些財物實屬正常,後世子孫不知情也正常。
破爛候就是其中一個尋寶人,打著收破爛的幌子四處溜達。
一般人喜歡把財物埋在地下或者藏於深井。
破爛候看到這麼一口井就爬了下去,還沒開始尋找就踩到了屍體。
不過他對公安和聯保大隊的說法是一不小心滑倒栽進去的。
當然,具體事由公安會查,暫且不表。
易中海回到家,急忙拉著一大媽進了裡屋。
“當家的,外面鬧哄哄的怎麼了?”
一大媽不明所以問道。
“閆家老大死了。”易中海邊說邊解開褲子,“別管他了,快幫我看看。”
“死了?……這大白天的……”
一大媽還沒從閆解成的死上回過神,就被易中海的操作鬧了個大紅臉。
定睛一看。
好傢伙!
“別愣著了,看看腫了沒,疼死我了……”
……
一天後,閆家掛起了白幡。
閆解成的死因查清楚了,脖子斷了,初步認定是不小心滑入枯井,頭朝地栽下去的,把脖子摔斷了。
另外,最後見閆解成了的工友口供說,閆解成不知遇到了什麼開心的事,自己喝了個酩酊大醉。
把事情聯絡起來就解釋的通了,醉酒意外死亡!
閆家人期期艾艾,三大媽猶如失了魂,閆埠貴還在醫院沒有回家。
院裡的鄰居也都議論紛紛。
“你們說咱們院子怎麼了,接二連三的出事,這大半年時間從賈東旭到閆解成都死六個了,賈張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