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說明情況,傻柱直接捏開他的嘴,把酒瓶嘴直接插了進去。
“孫子,都特麼殘廢了,還敢懷疑你柱爺。”
頓,頓,頓,
酒水順著許大茂喉嚨灌下,嗆得他一邊咳嗽一邊乾嘔。
想要拿掉酒瓶,可特麼沒手啊。
短短几十秒,一瓶散白全被灌進了肚子裡,許大茂腦袋開始出現眩暈。
“傻柱,哥們沒想到咱們院裡,你是第一個來看我的,謝謝昂。”
“客氣什麼,都是哥們,對了,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報案了沒?”
傻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許大茂,說話的功夫還伸手捏了捏他的殘肢。
心說,這以後拉屎怎麼擦皮燕子啊。
傻柱這邊正臆想著,許大茂像是被觸動了關鍵詞,醉意朦朧的腦子出現了剎那清醒,嘴裡吼道:“是陳大軍做的,一定是他做的,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陳大軍?”
傻柱有些被驚到了,不敢置信的看著許大茂,“你確定是陳大軍做的?”
嘔~
回應的傻柱的卻是許大茂的嘔吐,一股酒腥臭味在病房裡迴盪。
“許大茂,你特麼真噁心!”
傻柱直接跳了起來,連多看他一眼都懶得看,拉開門離開了。
許母差不多是在五分後回來,看到許大茂吐了,又聞到滿屋子酒味,頓時慌了,跑著出去叫醫生了。
傻柱回到95號院,硬是敲開了易中海的家門,把他聽到的驚人訊息告訴了易中海。
易中海最開始和傻柱反應一樣,可很快就想到了裡面的漏洞。
“許大茂應該是瞎說的,真要是陳大軍做的,他不早報案了?陳大軍現在每天上班,逍遙的很。”
傻柱道:“一大爺,會不會是許大茂有什麼把柄被陳大軍拿捏了?”
思忖片刻,易中海道:“有可能,不過還有兩種可能,一就是許大茂沒有證人或者證據,能證明傷人的是陳大軍,二便是許大茂胡亂攀咬。”
聞言,傻柱陷入了沉思。
婁家。
譚美君正在哄哭鬧不休的婁小娥,離婚這件事還是給婁小娥造成了很大的衝擊。
婁半城這時從外面回來了。
聽到婁小娥的哭鬧,他一腳踹開了門。冷著臉對婁小娥道:“既然你這麼捨不得許大茂,那就由著你,從此之後,你和我婁家再無關係!”
說罷,轉身去了書房。
婁半城的話直接讓婁小娥亞麻呆住了。
譚美君也被嚇了一跳,趕忙跟去了書房。
不過她沒敢進去,而是站在門口小聲道:“老爺,是出什麼事了嗎?”
此刻,婁半城臉上不見一絲血色,他冷冷看了譚美君一眼,再次低頭寫了起來。
譚美君無奈,只能退了下去。
她離開之後,婁家管家進了書房,“老爺,都安排好了,三天後出發。”
呼~
婁半城放下筆,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有些疲憊的道:“催催,要儘快,另外在走之前,一定要留心任何靠近家裡的陌生面孔。”
“是,老爺。”
管家猶豫了下,還是問道:“老爺,阿寶姨真的被滅門了?”
“是真的。”
婁半城道:“上頭今天叫我過去,就是為了辨認阿寶姨的,還查到了那個柳如煙身上,而我們被查到也只是時間問題,不過我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出手滅阿寶姨的人,公安那邊口風太緊,我一點訊息都探聽不到。”
管家沉默了,他能想到這次事件中柳如煙肯定是關聯,因為太巧合了,他這邊剛把柳如煙賣給阿寶姨,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