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覺得離了大譜。
陳大軍怪異的看看傻柱等人又看看沒有絲毫異樣之色的尤衛邦,總覺得他們之前有過串聯。
既然都串聯過,還開什麼全院大會啊,這不是閒得嗎?
還是說這次大會就是為了讓尤衛邦樹立威信?
尤衛邦這時又說道:“好了,事情已經處理完了,接下來我再說說咱們今年爭取文明四合院的具體措施和章程……”
“等等。”
陳大軍笑著打斷,“二大爺,您這事處理的未免有些草率了。”
“大軍,本來就是小事,處罰不是目的,咱們也得給人改過機會不是?”
尤衛邦微微皺眉。
易中海也皺了眉。
賈張氏這時喊道:“陳大軍,姓尤的都解決完了,有你什麼事,你是不是專門和我賈家過不去?”
傻柱也忍不住嗆聲,“陳大軍,我知道你和我不對付,但你不能公報私仇吧,要這樣,我回頭去居委會討說法去。”
陳大軍都聽笑了,傻柱什麼時候也學會扣帽子了?
挺好,有長進。
他輕笑道:“在公事時候,請叫我三大爺,這次就不和你們計較了,不過你們所做的事,影響太過惡劣,院裡這麼多小孩子,被你們教壞了誰負責?何況你們中有兩個勞改犯,必須重罰!”
說著,他一指賈張氏,“賈張氏,你現在屬於監管期間,監管條例你違反了多少條?我看你是記吃不記打。”
賈張氏剛要說話,陳大軍直接打斷,“莊同志,我想先聽聽你的意見,違反監管條例你們都是怎麼處置的?”
莊小玲被迫上線,她站起來道:“本來我是打算會後單獨對賈張氏進行談話的,既然陳大軍同志點了出來,我就當眾對張小花做出批評吧。”
“只是批評嗎?”
陳大軍玩味的看著莊小玲,“我記得監管條例明確了不能鬧事,犯了一條就會被帶回勞改營,沒錯吧?”
莊小玲微微皺眉,不過還是認真說道:“是,沒錯,不過張小花身體還未完全康復,即便我打了申請,可能也會被勞改營那邊打回來。”
本來賈張氏都快被嚇癱了,結果聽莊小玲這麼一說,底氣立馬就壯了,身上的傷無疑成了她的保護罩。
“被打回來那也是被打回來的事,但你不作為就是你的錯。”
陳大軍絲毫不給莊小玲留面子,賈張氏是個不穩定因素,他不擔心自己,卻擔心陳小姝,既然有了機會,就必須把賈張氏一棍子打死。
於是直言不諱道:“你的職責應該是把賈張氏帶回所裡,等待回覆批示,而不是簡單的口頭教育,你要是不作為,我明天就送她去派出所!”
“我……”
莊小玲被懟的啞口無言,好一會兒才點點頭,“好吧,帶賈張氏回派出所是需要手續的,我今晚就回所裡打申請。”
至於為什麼不怕賈張氏半夜跑了,其實道理很簡單,這時代,沒有介紹信,你哪也去不了,要是跑出去,不是被餓死就是被人舉報,可別小看了當下群眾的信仰。
賈張氏則直接嚇的癱軟在地,哭天搶地嚎了起來。
秦淮茹則被這巨大的驚喜差點砸暈,不過也不敢表現出來,哭的比賈張氏還難過,一個勁的求莊小玲大發慈悲放過她婆婆。
尤衛邦對賈張氏沒有好感,可也沒想過趕盡殺絕,畢竟賈家孤兒寡母的現狀讓他多少有點同情。
所以,又對陳大軍的不近人情以及否決自己決定的做派感到反感。
“大軍,院裡事院裡解決,要我說再給賈張氏一次機會。”
尤衛邦想了想還是放低了姿態以商量的口吻說道。
這話本來易中海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