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軍,這兒沒你事!”
傻柱正因為被破爛候發現鬧心,陳大軍突然來這麼一出,他是既怒又惱,又不敢硬剛陳大軍。
“是我沒說清楚,還是你耳聾了?”
陳大軍語氣不善,傻柱再敢逼逼一句,就準備幹他一頓。
“不是,大軍,這點小事咱們院裡解決,沒必要鬧到居委會,給我個面子怎麼樣?”
傻柱瞬間軟了。
眾鄰居對陳大軍的出現都有些意外,畢竟陳大軍基本沒有插手過院裡的事,以至於很多人都忘了他還是街道聯保大隊的。
“小事?”
陳大軍冷笑,“你把亂搞男女關係叫做小事?”
說罷,一腳踹出,直接把傻柱從賈家門口踹進了屋裡,伴隨而來的是一陣桌椅碰撞聲。
傻柱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嘴裡疼的哇哇亂叫。
“陳大軍,你公報私仇,我不就是說你廢了許大茂嗎,你至於嗎?”
“還敢汙衊我!”
陳大軍直接走進屋裡,對著傻柱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當然,他下手極有分寸,又能讓傻柱疼,也不至於打殘。
他是聯保員,適當的時候得把權力用起來。
“別打了別打了,斷了,斷了,我跟你走……”
傻柱求饒聲不斷。
圍觀的眾人唏噓不已,誰也不敢再小看陳大軍,無形中多了一抹敬畏。
陳大軍打爽了,拖著死狗一樣的傻柱走出賈家,把他扔到地上。
“來兩個人,把傻柱綁了,敢亂搞男女關係,先遊街,再送聯保大隊。”
“對,把傻柱遊街。”
老孃們是最激動的,行動力也是最強的。
一夥人七手八腳把傻柱捆成粽子,有人還找了塊木板插到傻柱後領子裡,推搡著出了院。
陳大軍則走進賈家,對蒙著頭裝烏龜的秦淮茹道:“你是自己去聯保大隊,還是我送你去?”
“大軍。”
秦淮茹知道裝不下去了,露出腦袋,眼睛都哭紅了。
這次她可是全院出名了,洗都洗不清的那種。
“大軍,槐花還小,她離不開人,還有棒梗和小當也需要人照顧,看在孩子們的面上,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秦姐以後再也不敢了。”
誠然,秦淮茹此刻的表情和家庭狀況確實讓人同情。
但她面對的是陳大軍,是對吸血白蓮認識最深的人,秦淮茹要是能改過自新,母豬能不能爬樹不知道,公豬一定能。
“你還有臉拿孩子當擋箭牌,早幹嘛去了。”
陳大軍一指門口,“趕緊的,我不想再廢話。”
秦淮茹見躲不過去,心裡恨急了陳大軍,只能抱著槐花,哭哭啼啼的去了街道辦。
年底任務重,易中海身為八級工,一直在加班,他是在回家的路上聽到了人們議論傻柱被遊街的事,火急火燎的趕回家。
從一大媽口中瞭解了詳細情況後,氣的他摔了一個碗。
他生氣傻柱竟然揹著他搞了個物件,也氣傻柱的無法無天,做這種事竟然都不揹人了,又氣陳大軍把事鬧大。
“柱子的物件是怎麼回事,你瞭解嗎?”
易中海發洩一通後,點了根菸,稍稍冷靜了些。
“不清楚。”
一大媽坐在易中海旁邊,輕輕揉著他的肩,“不過柱子物件的父親和閆埠貴有八九分相似。”
“有這事?”
易中海驚訝,他思忖道:“莫非這事和老閆也有關係?不然哪有陌生人長這麼像的。”
“說不好。”
一大媽道:“不過陳大軍管這事挺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