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兔爺差點沒讓劉海中吐血。
院裡笑聲一片,氛圍瞬間高漲起來。
易中海抿嘴偷笑。
讓你劉老二搶著出這個風頭,該!
“安靜,安靜!”
劉海中把桌子拍的邦邦響。
見現場總算安靜了些,大聲道:“是誰?誰說的,給我站出來!”
回應他的是一陣鴉雀無聲。
“好了好了老劉。”
易中海這時開口了,“還是先說正事吧。”
劉海中猛灌一口水,啪一聲把搪瓷缸拍在桌上,癟著臉,以示他很生氣。
“老閆!”
易中海沒管劉海中,對閆埠貴道:“今兒主要是處理下你們家老三的問題,他昨兒個領著一群孩子把棒梗堵衚衕裡綁了,還給掛了破鞋,這事你怎麼說?”
“不能吧。”
閆埠貴一臉不相信,“我家孩子個個都懂事的很,老易,你可不能冤枉人。”
說著,他看向被劉家兄弟抓著的閆解曠問道:“解曠,別怕,有爸呢,誰也冤枉不了你,你說這事幹沒幹。”
“爸,我……”
閆解曠心虛的低了頭。
這事他瞞不住,他領著一群孩子參與的,隨便一問就問出來了。
“不是,解曠,你真幹這事了?”
閆埠貴一臉不可置信,接著就皺了眉,這事可大可小。
院裡鄰居已經議論開了。
閆埠貴見勢不妙,他怎麼都不會相信一向品學兼優的閆解曠會做出這樣的事,準是被人教唆了。
當即眼珠子一轉,說道:“解曠,爸不相信你會做這麼出格的事,你說,是誰讓你做的,別怕,爸給你做主,院裡的兩個大爺也能給你做主。”
閆解曠畢竟才13歲,被全院大會公審已經被嚇到了,聽到自己老爹的話,頓時有了主心骨。
“爸,是大哥讓我這麼做的,還給了我一毛錢。”
譁~
眾人一片譁然。
“原來是閆解成啊,多大的人了,還欺負一個六七歲孩子,丟人!”
“我看這是閆家家教的問題,從上到下沒一個好的,淨可著院裡人算計了。”
“對對對,要我說,閆解成就是為了報復傻柱,這才找上棒梗的,你們想啊,棒梗被掛破鞋,還能讓自己媽跟傻柱摻和嗎?這不就是斷了傻柱後路嘛。”
閆埠貴聽著眾人的議論,人都炸了。
抹了把冷汗,趕忙道:“大傢伙聽我說,我閆家已經和閆解成斷絕關係了,他的事跟我閆家無關。”
“老閆,按你這麼說,閆解曠也和你家斷了關係?他可是直接執行者。”
劉海中總算抓住了閆埠貴的語柄。
“這這這……”
閆埠貴一時不知道怎麼應付,想要撇清關係是不可能的,突然他靈機一動,說道:“好吧,解曠這事辦的不地道,我讓他把閆解成給的一毛錢賠給棒梗,再道個歉,這事就算過了吧。”
噗嗤!
有人笑出聲。
這麼大的事,也就閆家能做出用一毛錢的代價善後。
劉海中都被氣笑了,他剛要開口,易中海就搶先說道:“老閆,你以為給人掛破鞋是兒戲啊,搞不好一輩子抬不起頭,要我說,這事得淮茹決定。”
被搶了話,劉海中有些不爽,不過易中海的話也是他想說的,於是就道:“對,秦淮茹是苦主,淮茹你說,你想讓閆家怎麼辦,別怕,二大爺給你做主。”
秦淮茹這才抬起頭,淚眼婆娑,因羞憤而紅透了的臉頰,讓院裡的男人齊齊一振,貌似想起了某些畫面。
“一大爺,二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