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面具看不到,不過從聲音裡卻能聽出一些味道。
婁半城剛想點頭,猛打一個激靈,急忙搖頭。
“對不起先生,是我多嘴了。”
“你這打算去哪?”
婁半城猶豫了下,想到自己一家人能不能走還是問題,瞞下去沒有意義。
“去香江。”
“嗯,好地方,是你們這些資本家的樂園。”
陳大軍不置可否,他早知道答案,只是還想確認一下。
緊接著他又問道:“為什麼突然要出逃?”
婁半城直接愣住了,他心說,還能為什麼,不就是怕被你滅門嗎?
可這話不能說啊,他絞盡腦汁,突然想到管家說過的一句話,嘆了口氣道易:“先生也該明白我們這類人的處境,正所謂狡兔死,走狗烹,再不下決心離開,怕是再也離不開了。”
陳大軍啞然,這婁半城還真是個人物,目光之獨到,不可小覷。
不管是劇裡還是同人文裡,婁家出逃不是在出事後被逼離開,就是狗腳主善心爆棚提醒婁家離開。
可事實上,婁家早就看到了危機,也一直在準備離開。
陳大軍從空間取出一沓房契放在桌上,正是婁半城為了許大茂送給紅花會的那些店鋪。
“這些房契都沒問題吧。”
婁半城已經完全確認對方就是滅紅花會的人。
他急忙道:“沒有問題,這些店鋪都在不同的人名下,先生拿著房契可隨時讓他們變更到您名下。”
“那就好。”
陳大軍頓了一下,笑道:“你知不知道你婁家已經被上頭盯上了?你這麼大張旗鼓的離開,你覺得你走的了嗎?”
婁半城渾身一震,被這個訊息給驚到了,上頭是誰,他自然明白。
不過很快他就品出了其他意思。
自己這深更半夜悄悄離開怎麼就大張旗鼓了?
“懂了?”
陳大軍平淡的一句話,讓婁半城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懂,懂了!”
“這就對了。”陳大軍道:“金銀細軟古董寶貝通通留下,把咱們國家的東西帶出國,和賣國賊沒什麼區別。
我這人還是很好說話的,讓你家人帶足路費。”
說罷,他的手伸到婁半城面前,手中憑空出現了一把槍,眨眼間槍又消失了。
超出理解的一幕讓婁半城驚出一身冷汗,知道自己面對的可能不是平常人,甚至都不一定是人!
“別玩花招,通知你家管家帶人走吧。”
“好。”
婁半城顫抖的說完,就愣住了,“先生,那我呢?”
“你?”
陳大軍冷笑,“一個和阿寶姨、紅花會這類骯髒的組織都有聯絡的人,你能幹淨到什麼地步?
一句話就要葬送一個清白姑娘,視人命如草芥,這種事你沒少幹?
所以,你要留下贖罪!
別讓我改變主意,不然你婁家一個都跑不了,包括你送出去的那些子女,我有能力做到!”
婁半城像是一下子蒼老了許多,整個人的精氣神都到了崩潰的邊緣。
他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朝陳大軍鞠了一躬,蹣跚的離開了書房。
片刻後,婁家人全都走了。
看在他配合的份上,陳大軍沒有讓婁半城感受到痛苦,直接被扭斷脖子收入了空間中。
婁家一共留下兩輛卡車。
一車半全是各朝各代瓷器和青銅器,剩下的半車則是一些古代字畫和古書,還有十箱黃金,三十萬美元現鈔,以及上百萬的國內幣。
陳大軍對這次收穫相當滿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