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婁家,陳大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去了正陽門,把關於山藏在廚房牆體夾縫中的古董全都收了。
不用想,這些古董肯定都來自紅花會。
第二天,婁家出逃的訊息就擺在了某高層的辦公桌上。
婁家是四九城有數的幾個大資本家之一,他的出逃絕對是一件大事。
不出意外,一大批相關人員紛紛被罷職。
上層的事影響不到小老百姓的柴米油鹽,只有許大茂一家人被帶走審查了。
95號四合院。
陳大軍已經習慣被人監視的日子,他每天按部就班的上班下班吃飯睡覺,和大多數工人一樣。
連監視他的人都有些懷疑是不是盯錯目標了。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半個月,某一個早晨,陳大軍醒來後突然發現盯梢的人不見了。
莊小玲也在當天回來了,還給陳大軍帶來一個訊息,柳如煙去了軋鋼廠上班。
彷彿一切都回歸了正常。
陳大軍卻更加小心了,越平靜,說明問題越大。
和陳大軍的小心翼翼不同,傻柱現在每天下班都提著三個飯盒回院。
閆埠貴每天看著,既眼饞又憤恨。
“吆,閆老師,又跟門口等糞車呢。”
傻柱提著三個飯盒在閆埠貴面前晃了晃,表情嘚瑟。
“傻柱,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不和你一般見識!”
閆埠貴因為閆解成的事,最近老實了不少,由於沒了三大爺的名頭,已經很久沒有從鄰居口中扣到零碎了。
“嘿,您和我一般見識個試試,看我不給你天天寫大字報宣揚宣揚閆解成的事不。”
閆埠貴的臉都黑了。
閆解成已經康復出院,他也知道丟人,在外面租了個小屋,每天就是打打零工喝喝酒。
除了三大媽去看過一次外,閆埠貴一次都沒有去過。
這不,楊梅大瘡的流言剛有所降溫,要是傻柱真的寫他的大字報,閆家都不用在四九城混了。
閆埠貴氣的轉身回了屋。
三大媽見他這樣趕忙關心問情況,待清楚之後,也跟著罵起傻柱來。
她罵傻柱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傻柱每天的三個飯盒,其中有於莉一個。
閆家人都有些納悶,不知道倆人是怎麼建立的關係,於莉以前可看不上傻柱。
該說不說,這是赤裸裸的打臉。
傻柱的行為直接讓閆家在大院裡抬不起頭。
“傻柱這個混賬還威脅我要寫解成的大字報,他識字嗎他。”
三大媽卻有些害怕,“當家的,要是傻柱真寫大字報,我都沒臉活了,要不咱們主動和他說說?”
“這……”
閆埠貴一時間也有些遲疑起來。
“爸,我們可以先下手為強,寫他的大字報。”
這時,十一歲的閆解睇突然出聲。
閆埠貴一頓,看向她,“解睇,趕緊把你的想法說說。”
全家人都期冀的看向閆解睇。
小姑娘被看的有些不自然,臉紅紅的道:“爸,你是當局者迷,傻柱天天帶飯盒,說是食堂剩飯,可現在人都吃不飽,哪裡會有什麼剩飯,所以他肯定剋扣了工人口糧,挖公家牆腳。”
閆埠貴本來就聰明,被閆解睇一點,當即恍然大悟。
“嘿,看我這腦子,這麼明顯的事我竟然看不到,還是我閨女聰明,像我,咱們就寫他大字報。”
三大媽有些疑慮,“當家的,要是萬一傻柱拿的真是剩飯……”
“管他呢,不管是不是,我也得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可謊報實事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