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這段時間很熱鬧,都是因為95號四合院。
不出意外,名都出了,院裡的一些往事又被扒了出來。
一些趕來看閆家熱鬧的鄰居,實在受不了醫院裡人的目光,短短時間內跑的一乾二淨。
院子名聲壞了,所帶來的影響可不單單是被人笑話,還有這個院的年輕人以後找物件就成了大難題。
易中海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心裡對閆家恨極了。
要不是閆家鬧這麼一出,何至於此。
不過他不能走,因為他要重新坐回一大爺,只有他成了一大爺,自信能改變院裡的名聲。
閆埠貴和三大媽經過幾輪昏厥,終於緩了過來。
二人就像老了十歲,精氣神萎靡不振,抱著頭唉聲嘆氣。
“老閆,這事還沒搞清楚,你可得振作起來。”
易中海假意安慰,實則心裡樂開了花,他的一大爺之路,就從閆家開始了。
“哎,老易,這還有什麼沒搞清楚的,我都沒臉活了,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我老閆家是詩書傳家,最懂得禮義廉恥……”
“行了老閆,咱們先解決正事。”
易中海可不想聽他念叨假歷史,院裡的老人誰不知道閆家上一代就是個小商販,到了閆埠貴這兒才開始教書育人,不然閆埠貴家的成分也不會被評為小業主。
“解成,你說實話,到底有沒有去過八大胡同?”
易中海當仁不讓的充當了審判的角色,一家人都安靜了。
於莉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盯著他。
閆解成的臉被自己扇腫了,臉上的紅斑更加明顯。
他發燒多日,身上也是剛出現明顯病症,要是老中醫再要來一會兒,醫院的醫生也能診斷出來。
“易大爺,我冤啊,我從來沒去過那種地方。”
閆解成淚流乾了,現在是欲哭無淚。
“那你病是怎麼來的?”
易中海步步緊逼。
閆解成用力捶打床鋪,“我哪知道,再說,那種地方去一次都要三塊錢,我手裡哪有錢啊,除了交給爸媽的部分,剩下的都在於莉手裡放著。”
他這麼一說,閆埠貴夫婦倒是信了幾分,論算計,他們要是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自己家的幾個孩子有多少錢,他們門清著呢。
可易中海抓住了其中的漏洞,“你既然沒去過,那你是怎麼知道去一次得三塊錢?”
“我,我聽工友們說的啊。”閆解成趕忙解釋,“都是男人,您也知道,男人們在一起聊的不就是這些事嗎?”
“可我聽說一些暗門子五毛一塊都能辦事。”
這時於莉開口了,她冷冷道:“你有兩次交錢的時候都少交了五毛錢。”
譁!
眾人目光又都投向閆解成。
閆解成瞬間感覺渾身發毛,他扭扭捏捏道:“我確實撒謊了,那兩次是和工友耍錢輸了。”
“我不信!”
於莉怒喝。
“我有證人,我的工友都可以作證。”
“人以群分,物以類聚,你都敢對我撒謊,你的工友難道不會幫你圓謊?”
於莉的話讓閆解成陷入了自辯困境,他就是有十張嘴都說不清。
八大胡同,他倒是想去,可他是真的沒錢。
易中海這時輕咳兩聲,說道:“於莉,說說你的想法。”
“我要離婚!”
於莉冷冷說道,不帶一絲猶豫。
“莉莉,你和解成都結婚三年了,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在他病的份上,你就多擔待些吧,離婚這種事就不要再說了,就算媽求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