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閆埠貴家離開,秦淮茹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感覺全世界都拋棄了她。
傻柱的房子沒了,棒梗怎麼辦?
就在這時,兩個公安出現在院門口。
為避免節外生枝,閆埠貴一直盯著秦淮茹離開,看到兩個公安時嚇了一跳,擔心又有什麼事發生,於是急忙出了門。
“兩位公安同志,我是院裡的三大爺,你們來我們院有事?”
“老閆同志吧,咱們認識。”
其中一個公安笑著道。
閆埠貴打眼一看,可不認識嘛,上次就是這兩位來院裡通知秦淮茹賈張氏被抓的事。
這次來難道又是賈張氏的事?
果然,另一個公安看到正離開的秦淮茹,急忙喊道:“張小花家屬?”
“我,我是。”
秦淮茹有些忐忑應聲。
“我們這次來是下發張小花判決通知的,請你簽收。”
兩個公安公事公辦,從檔案袋取出一張判決通知書遞過去。
秦淮茹有些顫抖的接過,一看上面的判決內容,眼前一陣發黑,差點昏倒過去。
閆埠貴就在旁邊,趁機看了兩眼,就忍不住有些咋舌。
賈張氏竟然被判西郊農場勞改一年零三個月。
僅僅只是因為敲詐了陳大軍十塊錢以及汙衊他投機倒把,這判決未免有些重了吧。
不敢想,不敢想。
閆埠貴再看兩個公安時,眼裡已經充滿了敬畏。
公安並沒有多留,通知送到就走。
秦淮茹則有些失魂落魄的回了家。
中院。
許大茂見傻柱已經搬完了家,就從口袋裡拿出一把新鎖。
啪!
鎖釦咬合的瞬間,傻柱的眼角溼潤了,下一秒就變成了濃濃的恨意。
“走吧許大茂,老子這就去給你過戶。”
傻柱到了這一步,反而不再拖泥帶水,說完就沉默下來,甚至有些淡漠,彷彿即將失去的不是他的房子一樣。
許大茂意外的看了傻柱一眼,說實話,他不怕傻柱耍混,就怕傻柱沉默。
“成,光天解成,麻煩你們去喊下二大爺三大爺,咱們一起去街道房管所。”
“好嘞。”
閆解成和劉光天都是一臉喜色,應了聲就跑走了。
傻柱只以為許大茂是為了給自己壯膽才喊的兩位大爺,所以表情中有些不屑。
他是要報復許大茂,可不會傻到報復在明面上。
不久,二大爺三大爺到位,閆解成和劉光天也一起跟著,六個人浩浩蕩蕩的去了街道房管所。
由於有居委會做的見證,過戶手續很是順利。
傻柱在鋼印落下的剎那,心也跟著沉了底。
他沒有搭理幾人,沉默著離開了房管所。
“大茂,你小心著點傻柱,別看他行事莽撞,這麼多年可沒少耍陰招。”
劉海忠小聲提醒。
許大茂確實有些擔心,不過想到自己的戰力,就又放心了。
可是他忘了一句話,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這不,傻柱離開了房管所就去供銷社買菜刀了。
話題說回來。
許大茂不以為意的擺擺手,“怕他我就不是許大茂,管他做甚,二位大爺,咱們也過戶吧?”
“好好好。”
劉海忠和閆埠貴一聽就樂呵起來,並表示傻柱要敢惹事,他倆不會置之不理,讓許大茂把心放到肚子裡。
很快,負責變更業務的工作人員就又看到了兩張抵押單據,分別是許大茂把兩間房子抵押給了劉海忠和閆埠貴。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