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敲了半天門,聾老太一點動靜沒有。
劉海忠就勸道:“淮茹,興許老太太還沒起呢,你不如先給你婆婆把被褥送過去,回來再看看。”
“唉,也只能如此了。”
秦淮茹不甘的看了一眼聾老太的房門,她篤定聾老太肯定醒了,看來想要靠自己說服聾老太是不行了,只能找傻柱幫忙。
“二大爺,您看我這大肚子抱東西不方便,能不能求您幫我一塊送過去?”
“就這事啊。”
劉海忠想都沒想,朝身後一招手,“光天,你陪你淮茹嫂子走一趟。”
“爸,我待會兒還約了人砸冰窟窿抓魚呢。”
劉光天老大不願意。
“又皮癢了不是,竟敢武逆你老子,你到底去不去?”
劉光天一看劉海忠發怒,身體就不由一顫,連忙道:“我去還不成嗎。”
“哼,欠揍的玩意兒。”
劉海忠白了他一眼,又想和陳大軍閒扯,可陳大軍沒興趣了。
他趁父子倆說話的功夫,就走過去接過腳踏車,“小姝,院子太小,哥帶你去軋鋼廠南門麥場學去。”
麥場也叫打穀場,軋鋼廠附近就有大片的耕地。
“好的哥。”
陳小姝自無不可。
兄妹二人走了,劉海忠沒了傾談物件也就回屋了。
剛進屋,就聽二大媽埋怨道:“當家的,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你讓誰去不好,幹嘛讓光天去啊,這要是壞了名聲,光天還怎麼娶媳婦。”
“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我現在是院裡的首席大爺,這幫我能不幫嗎?再說秦淮茹一個快生的孕婦,能幹出什麼事來?淨瞎操心。”
該說不說,二大媽的擔心絕不是多餘的。
剛開始,秦淮茹跟在劉光天后面走著,由於路滑,一個不小心差點摔倒,幸好劉光天把她扶住了。
秦淮茹也就順勢靠在了劉光天身上,讓他扶著走。
路上已經有人了,都是附近院的,彼此都認識,這一幕還真有人暗戳戳的嘀咕起來。
不時有不和諧的聲音傳入劉光天耳中,他臊的臉通紅,但胳膊上傳來的壓強又讓他心猿意馬,沒有狠下心推開秦淮茹。
畢竟他還是第一次和一個女人親密接觸。
派出所不算遠,很快二人就到了。
秦淮茹站直身子的那一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嬌嗔的輕喃了一聲,劉光天瞬間被下了定身咒,臉紅脖子粗,氣喘如牛。
德性!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接過他懷裡的被窩徑直進了派出所。
呼~
我滴媽呀~
劉光天終於鬆了口氣,抹了把不存在的冷汗,左右看了看,撒丫子就跑。
至於為什麼跑,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秦淮茹順利見到了賈張氏。
僅僅一夜,賈張氏就像老了幾歲,面容憔悴,頭髮出現了大片的花白。
“媽,您怎麼成這樣了。”
秦淮茹是真心疼了,她嫁進賈家多年,不管賈張氏對外人如何,對她還是不錯的,雖然時有打罵,但多以身施教為主。
“淮茹啊,媽不想坐牢,你救媽出去。”
賈張氏也老淚縱橫。
婆媳二人一個哭一個安慰,折騰了十幾分鍾,直到公安來提醒她們時間,才冷靜了下來。
“媽,我昨晚就去求聾老太了,她不肯幫忙。”
“老聾子壞滴很,她巴不得我死在裡面。”
賈張氏惡狠狠的啐了一口,接著又嘆了口氣,“淮茹啊,可能救媽出去的,也只有老聾子了,這事你得去易中海,還有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