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相親。
也不知道許大茂有沒有出手。
心裡想著,秦淮茹就調整了下呼吸,朝後院走去。
一些中院的婦女互相擠眉弄眼,可別把人都當傻子,只要是這個院的,誰不知道賈家打的什麼心思。
看來,傻柱這次相親要懸。
大傢伙的心態穩了。
秦淮茹到了聾老太家門口,聞著空氣裡的香味,又氣又惱,傻柱好好的相什麼親,有好東西為什麼不給棒梗吃?
不過她還是調整了一個溫柔的笑容,直接推門進去了。
“傻柱……”
秦淮茹的笑容頓時僵住了,沒看到相親的姑娘,卻看到了張媒婆。
張媒婆她怎麼可能不認識,曾經還給她說過媒,只是她條件高沒看上對方。
“淮茹啊,你來做什麼?不是在上班嗎?”
聾老太一看到秦淮茹,就直接皺了眉,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哦,老太太,是食堂主任讓我是來看看傻柱,廠裡有招待。”
秦淮茹隨口扯了個謊,說話的時候都不敢看張媒婆。
畢竟是熟人,要是傳回去什麼風言風語,她就別想回村了。
“柱子不是請假了嗎?”聾老太嘟囔了一句,接著道:“你回去吧,柱子今天有事不上班。”
“哦,好的老太太,您忙著,我先回去上班了。”
秦淮茹走的乾脆,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可她要走,問過傻柱了嗎?
這不,傻柱聽到秦淮茹的聲音,直接把燉好的鴨子挖了一碗,走出廚房叫住秦淮茹。
“秦姐,今兒我有事沒去廠裡,回頭你幫我請個假,這點肉你拿回去給孩子們補補營養。”
聾老太氣的差點回光返照,傻柱真的有些無可救藥,你說你相個親怎麼跟西天取經一樣,非得經歷九九八十一難?
張媒婆也很吃驚。
這年頭吃飽就不錯,哪有往外送肉的,還一送一大碗,這小夥子不會真的有點傻吧?
忽然間,她想到傻柱口中的秦姐,明白了,原來秦淮茹就是他秦姐啊,這倆人不會有什麼事吧?秦淮茹可是有丈夫的。
張媒婆只知道秦淮茹結婚了,卻還不知道她已經成了寡婦。
不過她這次是真的冤枉傻柱了,傻柱眼裡心裡只有柳如煙,哪裡還有什麼秦姐,只不過習慣使然,見著了就想施捨點吃食,聽兩聲感謝。
可秦淮茹在張媒婆面前哪裡敢接,直說著不用,頭也不回的走了。
“秦姐今天咋跟換了個人一樣?”
傻柱嘀嘀咕咕的端著碗進了廚房。
話分兩頭。
許大茂帶柳如煙在問診看了腿,有些淤青,事不大,只貼了副膏藥。
期間,許大茂使出渾身招數,又是要請飯賠罪,又是要請電影賠罪,總之,柳如煙一一拒絕了。
最後沒法,許大茂只能送柳如煙回95號院。
“對了,你說你是軋鋼廠的許電影?去過我們公社?”
閒著也是閒著,柳如煙很善談,三言兩語摸清了許大茂的情況。
當然,這是許大茂想讓她知道。
“你和何雨柱住一個院,應該對他很瞭解吧?”
柳如煙問。
“那可太瞭解了,我倆從小關係就好,又一起進的軋鋼廠,柱子別的不說,那手廚藝四九城都找不出幾個,如煙妹子,你和柱子相親,是相對了,就是可惜我遇見你太晚了。”
許大茂一反常態,沒說傻柱一句壞話。
柳如煙也沒接他最後一句的話茬,又問道:“他真的這麼好?你可別是和他關係好,故意替他說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