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陳大媽家回來,陳大軍腦海一直浮現杜愛國那神秘的笑容。
難不成姓莊的姑娘有什麼問題?
左右想不通,乾脆不想了,等見了自然就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的訊息就傳了回來。
不出意外,傻柱的斷子絕孫腳成功給自己踢出了一個難兄難弟。
倆人湊一塊剛好倆蛋。
不知道易中海和傻柱是怎麼解決的,反正傻柱回院時還樂呵呵的,一回來就鑽進了聾老太的屋。
陳大軍也只是當樂子聽,根本不怎麼在意。
可賈家卻為此來了個小會。
賈張氏關好門,一本正經道:“淮茹啊,這兩天你盯緊傻柱,我覺得他可能要相親。”
“傻柱相親?”
秦淮茹先是有些意外,接著就搖了搖頭,“不能吧,昨兒個王媒婆都拒絕他了,想來咱們這片的媒婆沒人願意給他介紹物件。”
她有這個自信,傻柱雖然和她藏了心思,但她太知道一個人的名聲有多重要了,要是名聲壞了,這輩子就算完了,誰還會傻乎乎的往火坑裡跳。
“你別忘了,還有老聾子幫他呢,城裡人不行,難道就不能找鄉下的嗎?”
賈張氏白了秦淮茹一眼,心底有些失望,這兒媳婦到底不如自己聰明,什麼時候才能培養出來。
一聽這話,秦淮茹就認真了起來,她太知道農村姑娘有多想嫁進城了,哪怕嫁個殘疾,也好過在土裡掙工分強吧。
她自己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可是又想到了昨天發生的事,秦淮茹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媽,昨兒個傻柱剛傷了一大爺,他即便想相親,於情於理也不該是這時候吧,一大爺可還住著院呢。”
“呵呵!”
賈張氏冷笑,“淮茹啊,你且有的學呢,正因為易中海不在,老聾子才會抓住機會給傻柱介紹物件,你忘了隔壁院張家丫頭了?”
秦淮茹不傻,相反還很聰明,透過自己觀察以及賈張氏的諄諄教導,對院裡的關係還是瞭解的。
經賈張氏一提醒,她就明白了。
賈張氏看她想通了,於是就接著說了起來。
“有件事除了我,怕是院裡沒人知道,今兒就告訴你,讓你心裡有個底。
當時傻柱爹何大清還在院裡住著,我有次外出無意間看到何大清揹著老聾子去了一條巷子,當時覺得奇怪,於是悄悄跟著,。
你猜我聽到了什麼?何大清竟然喊老聾子姑姑,當我想靠近一些時,發現有人來接他們,怕被人發現我就走了。”
“他們是姑侄親?”
秦淮茹驚訝睜大眼睛。
她是見過何大清的,在院裡何大清和聾老太的關係只能用一般來形容,甚至有時候見面都不打招呼。
“即便不是姑侄,他們的關係肯定也很親,何大清離開和老聾子肯定有直接關係。”
賈張氏道:“基於這點,何大清一走,老聾子就和傻柱走的特別近,便說的通了。”
“所以,在傻柱婚事上,老聾子是不會放棄的,易中海不在院裡,正是她的機會,你等著看吧。”
秦淮茹一聽就急了,傻柱要是有了媳婦,她怎麼辦?
倒不是秦淮茹看上傻柱了,相反,還很煩他。
可有一說一,她進食堂工作,靠自己只能帶一個飯盒,自從傻柱去上班後,她就能帶兩個甚至三個飯盒回家,有時候還是領導招待用的小灶。
飯盒先不提,她前兩天還從傻柱那裡要來了三塊錢。
今時不同往日,賈家丟的錢始終沒有找回來,現在只靠秦淮茹一個人的工資維持生計,要是再失去傻柱,日子可真就過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