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什麼東西,一個下不了蛋的老公雞!”
閆解成很不爽的朝地上啐了一口,恰巧被三大媽看到。
“解成,你這是跟誰啊?”
“還能有誰,許大茂唄,對了媽,剛剛進去那姑娘是誰呀?看著面生。”
“哦,你說剛進去的那個啊,傻柱的相親物件,咋瞭解成?你不會是有什麼想法吧?可不能亂來,你是有媳婦的。”
三大媽趕緊規勸起來。
閆解成哭笑不得擺手,“我的媽,您可真能瞎聯想,我不是看許大茂和那姑娘有說有笑的,好奇才問一嘴嘛。”
“吆,還有這事。”三大媽眼睛一亮,頓時眉開眼笑道:“許大茂這一摻和,傻柱八成又相不成了,我得趕緊告訴你爸去。”
三大媽的嘴是出了名的碎,她知道了,就相當於整個院子都知道了。
柳如煙回到聾老太家,菜都已經擺上桌了,一見她回來,張媒婆趕忙問:“如煙,你上個廁所怎麼這麼半天,再不回來我們都準備出去找你了。”
柳如煙歉意笑笑,隨便編了個理由,沒有提許大茂的事。
難得有這麼豐盛的飯菜,她可不想破壞氣氛,萬一吃不上就虧大了。
陳大軍同樣擺了一桌菜,有雞有魚,不比傻柱準備的差。
他對面坐著王媒婆和一個胡蘭頭姑娘,叫莊小玲,在派出所工作,23歲,一米七的個頭,模樣清秀,眼神卻透著剛毅,不過膚色略微偏暗,可能是常年風吹日曬導致的。
王媒婆滔滔不絕的兩邊誇。
要說感覺,陳大軍表示一般,第一次見面,哪能有什麼感覺,除非見色起意。
要說眼緣,肯定是有,看著順眼。
“王大媽,其實我也沒那麼好。”莊小玲突然打斷王媒婆,乾脆利落道:“我的工作有一定的危險性,雖然按規定不用我們女同志出外勤,但派出所人手實在是缺,大多數時候我們女同志都需要待在第一線,。還有,婚後可能沒辦法像其他人一樣按時回家,另外我受過傷,傷在後背,我個人就這些情況,如果你介意,我們就沒有必要接觸下去了,可以到此為止。”
她開口的那一瞬間,王媒婆就變了臉色,急忙打眼色,可惜莊小玲根本不看她,一股腦交了底。
陳大軍也頗為意外,剛見時,莊小玲話很少,剛剛突然表現出的乾脆利落又帶著一股雷厲風行的味道。
顯然,這才是莊小玲的真實一面。
不難想象,一定是在來之前被媒婆囑咐過了,可惜莊小玲不按套路出牌。
陳大軍很欣賞這類人,但對方擺明了當場要答案的態度,這就很難為人了。
“那個,莊小玲同志,我們畢竟第一次見面,相互都不瞭解,是不是接觸段時間再說?”
“是啊,小玲,哪有第一次見面就讓人變態的,小陳在聯保大隊工作,你們兩個單位平時多有合作,正好可以多接觸接觸。”
王媒婆也跟著說和。
“你們誤會我的意思了。”莊小玲淡淡笑道:“我是問你能不能接受我這類的人,確切的說是我的工作性質,要是能,我們可以嘗試接觸下,各方面都合適,再考慮結婚。要是接受不了,我們就沒必要繼續浪費時間了。”
說完,直直看向陳大軍。
“我考慮下吧。”
陳大軍掩飾性的笑了笑。
“那我明白了,我所裡還有工作,有時間我們再見。”
莊小玲直接起身,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
陳大軍甚至有些沒反應過來,王媒婆則有些尷尬,追出去不知說了什麼,又悻悻的回來了。
“大軍,你別介意,小玲的工作性質特殊,做事不喜歡拖泥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