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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本就出身紅花會,難保不會聯絡上一兩個紅花會的漏網之魚,結合各種推論,最終把矛頭對準自己。
何況,關於山就是紅花會最大的漏網之魚。
陳大軍無比懊悔,他明明知道的,卻沒有對關於山動手。
當時可能是覺得關於山已經離開了紅花會,本身就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底細,也就更不可能參與進紅花會覆滅的事。
“四九城不能待了!”
陳大軍向來果決,意識到可能有危險後,立馬做了決定。
他沒有從正門走,因為外面有不少監視人員。
他利用意念感知了後院的情況,悄無聲息的跳牆出去了。
然後又七繞八繞的去了磨刀衚衕。
他可以走,陳大媽一家卻帶不走。
面對可能是自己原身親生父母的陳大媽兩口子,陳大軍最終還是決定替他們消除風險。
好在,陳大媽正好在家。
陳大軍是翻牆進的,當他出現在陳大媽面前時,對方是又驚訝又意外,還往院裡看了看。
“大軍,你怎麼來了?我插著門呢。”
“大媽,有件事我想告訴您,您聽了別激動,一切照我說的做。”
“大軍,你可別嚇大媽,說的這麼嚴肅,到底什麼事?”
陳大軍沒有說話,直接把信遞了過去。
陳大媽接過,當看清裡面的內容時,整個人都嚇傻了,顫抖的問道:“大軍,你告訴大媽,這些不是你做的對嗎?你別怕,你杜叔是公安,只要不是你做的,他拼了命也會護你周全的,相信我們。”
陳大軍眼眶微微有些溼潤,自己都大難臨頭了,陳大媽還能這麼對待自己,看來她是真把自己當兒子了。
“大媽,您要是想幫我,就得按我說的做,四九城我肯定是待不下去了,您待會兒就去菜市場買菜,在獅子衚衕巷口的垃圾堆會意外撿到這封信,然後上交到交道口派出所,另外,路上儘可能找人說說話,找幾個目擊證人,我叔那邊你什麼都別說,他是執法者,難免會……您懂的。”
“什麼?你要我把信上交?”
陳大媽不可置信的看著陳大媽,下一秒她就要撕掉手裡的信。
陳大軍早就防著呢,一把奪了過去,“大媽,您別感情用事,只有這樣做才能劃清咱們的關係,這封信可能不止一封,您撕了也沒用,聽我的,您也要相信我,在不久的將來,咱們還會再見的。”
說著,陳大軍一步步後退,等到了門口的時候,他笑了,陽光正好灑在他臉上。
陳大媽這一刻看呆了,陳大軍此時的模樣和杜愛國年輕時有六七分相似。
她知道,陳大軍就是她的兒子,同時,心裡跟刀絞一樣,疼的她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
“您要想再見到我,就按我說的辦,時間不多了,您儘快動身。”
說罷,陳大軍快速離開了陳大媽的小院,他一路走到獅子衚衕,把信塞到了一坨生活垃圾的下面,一般人很難注意到,若仔細看就能發現。
這個巷口就是95號院去往交道口派出所和分局的必經之路。
陳大軍並沒有離開,為了更加穩妥,他在一處角落藏了起來。
十幾分鍾後,陳大媽來了,和約好的一樣,陳大媽順利拿到了信,只不過她臉上的表情顯得很沉重,走路都有些飄。
陳大軍暗暗嘆了口氣,轉身重新回了95號院。
坐以待斃是不可能的,他要徹底給陳大媽一家解除所有嫌疑。
與此同時。
莊小玲領著分局的一眾公安去了95號院。
她把信丟了,但把事情已經交代清楚了。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