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不知道從那得到的小道訊息,拐了個彎找人去了。
今日難得不是柳輕扶教課,而是新來的一個德高望重的老夫子,為人看起來有些嚴肅,目光卻又透露著慈愛,平添了幾分平易近人的溫和。
聽說在外面還挺有名氣,是教書育人的榜手,他的課還是挺生動有趣的,大概講的是為商過程中的所見所聞,生動形象且融會貫通。
而還是柳氏的一把老手,是旁系的一字木系的二長老,聽說平易近人還很溫和,年輕時可受追捧了,那時候學子可都是搶著來上他的課的,嗯……也不缺因為始於顏值,陷於才華的吧。
而這人恰巧和艾子蘭倒也還有些關係,這不艾子蘭就來尋人玩趣了?也恰好上午課結束了些,那老夫子也恰好歇息著會,就好巧不巧的被艾子蘭撞見了。
“舅啊!好久不見!你剛下課呢?”突然一下肩膀上傳來的力道讓那夫子微微一驚,而後才反應過來,看著身旁的小少年,好笑道:“你呀,還好意思說,剛才就嚇我一大跳,要不是我心臟好,就要倒地上了。”
“哎,我說舅你怎麼跑這來了呀,該不會是要給你自己找個小徒弟?不是我說啊,舅你一大把年紀了,不娶個媳婦,怎麼還成天想著找個小徒弟繼承你的衣冠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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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崽子是不是想嚐嚐戒尺了,”那老夫子突然眉頭一皺,眼睛一瞪,裝著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不過怎麼看起來怎麼的有些好笑。
“這才多久沒見就來調侃我老人家。”
“嘿嘿,誰叫你是我舅嘛,不調侃你調侃誰?”艾子蘭說著又話鋒一轉,歪了歪頭道,也就自然而然坐到了那夫子身邊。
“害,之前和你說啦,行商好好的,幹嘛去學醫嘛?又苦又累的,醫不好還要怪你自個兒。”艾子蘭撅了撅嘴,有些吹鬍子瞪眼的小模樣,“真的不行,我娘都叫你回來了,又不是沒留著你的位置,想回來隨時都可以。”
艾子蘭說著又轉過頭望去,卻見那老夫子聽了沉默了一下,還是長嘆了一聲,“不了,我出都出來,做出什麼都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也沒有什麼對不住柳系木字的了。”
說著話語又是一頓。
“……唯一對不住的就是你娘了,當初自己一個人跑了出來到處學醫瞎逛,還連累著你娘替我擔責任背鍋,她那幾年不容易吧,竟然還坐上了艾繫系主的位置,沒想到啊。”
說著那老夫子沏了一壺茶水,輕抿了一口,眯著眼睛歇息著,嗯……還是以前的那個味道,苦楚而清冽,還是柳氏的茶水,沒有變,又好像什麼都變了……
“切!你不來就不來吧。”艾子蘭原本還想說些什麼,但似乎想到什麼,目光微微閃了閃,放軟了語氣,轉口說到。
“不過我娘可是挺想著你的,回去看看我娘總行吧,現在都是我娘當頭頭了,等回來罩著你,沒人會說什麼。”
“畢竟你還是我們的掌執長老呢,沒了你還是不習慣呢,原先那位都回家去了,現在新來的那個都不放水了、管著嚴,哎……真的是六親不認呢,要不是我有他那盆蘭花的把柄,他那次就真的動罰了。”
聽了後那老夫子輕笑一聲,“你還好意思說,不是你上次趁他沐浴的時候給掉進他房裡了嗎?沐如慕他沒真的罰你都不錯了,還敢提他那盆花的事。”
“那上次也是你搞的吧,偷偷帶只鷹給他那屋中,害得他大晚上的那屋子上雞飛鷹跳的,那老鷹就是不睡覺,在他屋子裡頭盤旋瞎叫,最後我可是聽說了,那沐如慕當時的臉都黑的跟煤炭似的。”自己一個掌罰長老,大晚上的還是自己觸罰,那罰的可不是一般的輕啊。
自己這個旁門左道的在外闖蕩的都知道了,可想而知,畢竟這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