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自己最想看到的是念酒,那最不想見到的那大概、不!一定是艾子蘭這得天獨厚的手勁了,自己真的是排斥了。
亭塵埃只好忍了一路才走到了那艾子蘭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自覺的把手鬆開,自己只好先是開溜,連之前說好要來找念酒來著的事情都給拋之腦後,在死亡面前別的都不是什麼大事。
結果就是當念酒看見艾子蘭他們的時候就是沒有看到亭塵埃,也不知道貓哪兒去了,艾子蘭也沒有注意到,普安常更是在卿河君看過來的那一瞬渾身僵硬動彈不得,只是一個勁的往小霖子身後躲躲藏藏遮遮掩掩。
不過人卿河君都沒有把注意放到普安常身上,更何況他們,只是偏過頭看著念酒說了些什麼便回過頭來,只是隨便幾句便讓不知道為什麼那麼怕他的普安常如獲大赦。
來自卿河君小小的疑惑?為什麼普安常很怕他的樣子。
不過還是和念酒溜小黃羽羽了佔上風,便也沒有問過,只是艾子蘭那得天獨厚的氣勢就不會是這樣子了。
雖然看到柳輕扶看過來還有下意識的有點虛,但是等過會氣勢就恢復了,畢竟他什麼沒做過,頂嘴都是家常便飯的事兒!
那不是看到柳輕扶把念酒叫走就是為了來看小雞的就不知道哪門子的心思調侃了一下,“呦!好巧啊卿河君,你怎麼在這啦!我是來找念酒的,怎麼還看到……”
艾子蘭說著就看向了念酒衣襬旁邊搖搖晃晃蹣跚打鬧著的小黃羽羽,“額……雞?”
“你們還有這種喜好呀?不過好歹還是千辛萬苦長途跋涉帶回來的就不會拿來吃了吧?好像還是念酒帶著的?”艾子蘭說著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思出賣了剛才光明正大偷聽到的小訊息,還一副煞有其事耀武揚威的模樣。
他們艾家的人生格言就是遇事不能慌,遇人不能慫,大膽直接上,只要氣勢到位調侃輕鬆,沒有什麼風雨是不能划槳過去的,沒有什麼風浪是揮揮手就不會再見的!
艾子蘭就一直秉承著這個人生格言對待周圍一切自己認知的環境,不過也因此得了一個名號就被普安常剛認識的時候成天叫著娘娘腔還是那些個調侃的話,艾子蘭無奈、艾子蘭不說。
不過還是因為這番處事不驚玩世不恭的姿態還真的有些效果,至少他到現在為止也沒有看到什麼可以讓人聞風喪膽談之色變的事,還是蠻有主見明目張膽的幹過不少別人都沒有幹過的事。
說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見過些世面的,功夫底子什麼的也不在話下,那市井的三兩分量也還是看的明白的,更何況江湖上那些道行,也不想想他家之前是幹什麼的、不過聽說以前是金盆洗手洗心革面從商棄武了,但這也不過是外面的所聞。
艾子蘭卻也不解釋什麼,只是聽著挑一挑眉一笑而過就忘了,轉眼就和別的去鬧兒去了,其實那江湖上的關係底子也不是說改行了就沒有聯絡了,就像他娘那樣還隔三差五去找她那些個狐朋狗友一塊喝酒打聽,自己也是看到過的。
所以有時候就會開始懷疑人生自己到底是不是孃親生的,就這麼撇下自己去重回江湖去了,還帶著好幾家產銀兩,也不是沒有試過自己一個人在家苦苦掙扎著賺苦工費,還少爺、他能把那些百兩銀子換上把山莊的錢契墊上都不錯了。
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水田鋪子,還連連貼銀,還唉聲嘆氣的,自己都不知道就這麼溜之大吉去了,他當初才十四,你說這刺不刺激,隔天大早上就等走之前才接到訊息毫無防備、早知道這麼久他就該漲漲記性!不能相信他娘那說一就是三的性格,轉眼又不知道人又跑哪兒去玩了。
然後爛攤子就留給她那還涉世未深的娃一個人從天明到天黑、再從天黑到天亮,結果還有一個鬍子大叔拿著大刀就要砍你,你說刺不刺激?瞌睡都瞬間給你打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