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沒幾天念酒也還算是經常看到柳輕扶了,人也不似之前那幾天不見一個人影,只不過一直沒來得及有機會去找他。
畢竟柳輕扶啊,一般都是待在自己屋裡、處理一下事務;或是閒暇時泡上一壺茶水,任由那熱氣騰騰的茶香飄散在空中,化煙縷一清流。
念酒也知道柳輕扶大概是不喜歡有人進他屋裡,自己也沒亂闖。
只不過念酒有時見到了柳輕扶在屋裡,也就經常往柳輕扶那房間附近的長廊假山、小徑道上晃悠閒逛著,有時候心血來潮還會去看看柳輕扶在幹嘛。
然後發現柳輕扶這不是在處理事務就是在練字看書、還有品茶作畫整理桌案,待在窗邊也沒有什麼活動,嗯……好像也沒有經常出去,連飯也是在房間裡用了,沒想到、萬萬沒想到!
然後念酒就總結出了一個結論、嗯……柳輕扶好宅呀。
據念酒的觀察發現,畢竟是攻略人物,知道他平常幹些什麼是很重要嘚,自己以後的零嘴就靠柳輕扶了。
至於為什麼念酒這性子還能發現柳輕扶這大白天的人還在屋裡,大概是因為……反正柳輕扶房間也不關窗,要不然這大白天的多悶啊?
雖然也不是很悶就是了,難不成是因為光線好、開著透風?
而且柳輕扶也挺喜歡靠著窗處理事情,有風拂過的感覺還是挺舒服的,帶著窗外的清朗林蔭、醒目的假山徑道,不是嗎?
念酒這樣想著。
反正沒幾天,就連柳輕扶也發現了,念酒這個心大的憨憨也不知道遮掩一下、就坐在涼亭裡邊趴著邊啃著綠豆糕,望著自己這邊。
畢竟這一段時間和柳府的人都混熟了,去後廚裡找姐姐要了一盤綠豆糕或者說配點甜茶還是小菜一碟的、多說些好聽的話、多開心笑笑就成了。
反正有吃點就好啦!
也不知道是自己嘴甜還是長得可以,反正小姐姐看到自己都是一副笑眯眯地模樣,連脾氣有些暴躁的廚娘也是舉止大方溫柔,還老愛誇自己。
所以柳府裡的人都挺好的嘛……念酒理所應當的想著,什麼時候再帶些好吃的分分,那不就更熟了嘛。
柳輕扶雖然不是沒有注意到,不過是不知道他在幹嘛,也沒有主動去搭理,只是他這麼一直望著自己這邊……哎、柳輕扶也見念酒這麼執著持續了幾天,卻也只不過是看他無聊,便抬眸揚了揚手,招呼他過來。
念酒一見,彷彿以為自己眼神出錯了,又揉了揉眼睛,似乎見柳輕扶剛把手放下,便內心幾個波瀾壯闊,飛快的放下手中的綠豆糕,飛也似的奔了過去。
結果一個不及時、沒來得及剎的住車,就給把門給推開了,然後便就柳輕扶蹙起了眉來,又是咋咋呼呼的一臉懵逼。
只聽到柳輕扶冷聲說道:“出去。”
然後念酒也就立馬反應過來,給退了出去,順便給帶上了門,然後一臉茫然地站在門口,聽到裡面的那人聲音。
“扣門,才可進來。”柳輕扶說著,也不知道這少年怎麼回事,慌慌張張的忐忑模樣,若不是自己心情好,就早叫人離開了。
柳輕扶嘆了聲氣,才說道,然後便見那外面的門開啟了一小條空隙,那少年就規規矩矩、小心翼翼且探頭探腦的冒了個頭。
悄悄的向著自己這望來,“柳輕扶啊……”
柳輕扶見著,放下手中的賬冊,望著念酒,一雙目光清冷,只是淡聲道:“你若是無事可去找無謂、或是在這附近逛逛。”
念酒聽了,只是眨了眨眼,便規規矩矩的坐在椅子上雙手撐著凳椅上乖巧坐著,這才唸叨著:“無謂他沒空、我在這也就和你認識嘛,怕打擾到你就不敢過來,平常看看你在幹嘛?我也找點事情做。”
原本柳輕扶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