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晨早,念酒剛剛吃過飯後,還沒在柳府裡逛個幾圈,就突然被柳清給叫了過去,說是去她的別院裡,她在那裡等他。
念酒回想起之前的事來,心裡面還有一點點的小尷尬,隨後想起後面的事,又被欣然代替的。
昨天似乎聊的還不錯,柳輕扶看起來好像沒有討厭他的樣子,開心!
好像還說了要帶自己去玩哎……想著的念酒不知不覺身邊都綻放的一朵朵的小紅花~開心!
念酒正不明白柳清找他有什麼事,就已經到了柳清的別院裡。
竟然來都來了,問一下不就知道了。
念酒這麼想著就走到了柳清的別院裡,風景倒是和柳府的整個格局差不多,不過就是院口大門後的屋前多了一片空地,被打掃的很乾淨。
偶爾還會有枯葉落下,倒也不失為一番美景。
至於這空地,畢竟柳清是習武之人,從小學武,一般也是需要練功鍛鍊訓練的吧,這麼想著也就是極為正常的事了。
念酒剛一進門便看到了在門口院前閒暇練武的柳清。
柳清現在似乎在練武,身穿著簡便的練功服,一隻手單握著一根大概有一人半之長的槍棍,上面還綁著一根飄飄揚的紅繫繩帶,正百般無聊的耍著鐵槍。
看樣子似乎是在等他的樣子。
似乎聽到了響聲,柳清回過頭來,見到是他來了,便爽朗一笑,放下手中剛才正揮舞著的鐵槍,向念酒走了過來。
“來了!”柳清說著,便順便拿起放在一旁欄架上的汗巾,拿在手中隨便擦了擦剛剛鍛鍊時流下的汗,向著念酒的方向走來。
“嗯,清姐早上好,清姐你剛剛在練武嗎,我看你耍那個鐵槍好威風的樣子啊!”念酒見了,禮貌的問候了一聲,便說到。
很好奇的小模樣,似乎也挺好奇的想看看去。
柳清聽了,只是哧笑了一聲,回過眸去望了眼放在剛才那的寒寒鐵槍,對著念酒說到:“你可別看那耍起來看著威風,我當年練這個的時候連舉都舉不起來。”
“啊?是嗎。”念酒望著正放在不遠處杆架上的寒寒鐵槍,有些疑惑的了一句。
可他剛剛看柳清舉起來怎麼很輕的樣子,耍起來簡直就是輕輕鬆鬆……
柳清聽了,只是回過頭去望了念酒一眼,才說到。
“你別看著這寒鐵槍輕,那可是足足有五十多斤的,我以前小時候練這個的時候,也就三十多斤來著的,我單單就是練那個手腕臂力,就練了整整三個多月……”
柳清說著便回憶起來當初自己剛開始學這個的時候,父母還不同意,說什麼自己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學這個東西,也不怕傳出去讓人笑掉大牙。
別人家的女兒家從小都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女德禮儀、女戒九經、才貌雙全的。
自己整天就舞刀弄槍的耍個棍兒,沒有一個女孩子該有的樣子……
後來柳清好不容易才讓父母勉強答應的,為了這個,自己還特地去啃那些潦草的紙張,學那些複雜繁瑣的禮儀,活生生的給硬是死記硬背、勉強強的了學了個大半下來。
回想起當初的場景,那可叫一個艱苦,天還沒亮就起來,簡直就是起得比雞早睡得比豬晚,整天還練的滿頭大汗的腰痠背痛的,那真的是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雖然到最後還是堅持下來了。
不過回想起當初那個時候的場景,簡直就是又好笑又心酸又欣然歡喜。
至少這說明自己從始至終所努力的這一切並沒有白費……不是嗎?
再說了,你們可別看著他們這些看似很簡單的動作招式樣子,那都是一天天功夫紮實下去,用汗水和艱苦恆力所造就的……
所付出的可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