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魔宗這群人都是什麼鬼三觀?
在外人的視角下,自己剛入門第一天就屠了整個煉血峰,妥妥的殺人狂魔。
沒想到非但沒有受到任何懲罰,反而引起了另外一個魔道大家族的熱心招攬,這待遇就像是自己做過什麼大好事似的,放在名門正派簡直不可想象。
沉吟了片刻後,齊元還是點了點頭,接納了這份禮物:
“既然司徒大哥盛意拳拳,齊某也就卻之不恭了。”
並不是他缺這點兒資源,而是要先穩住對方,以便於繼續試探司徒家對自己的態度。
況且司徒允也沒有明示拉攏,只談交情,若是連這都拒絕的話,恐怕立刻就會引起司徒家的警覺和打壓,這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好處。
當然,有紀妖女在,他不可能去投靠紀氏的對手家族,否則豈不是胳膊肘往外拐?
不知想到了什麼,齊元猛的打了個激靈,立刻對這個念頭做出了一段深刻的反省:
啊呸!哥們兒可是太玄道子,堂堂名門正派的弟子,就算是紀氏也不能投靠!
於此同時。
紀氏祖地。
莊嚴巍峨的家主大殿內,一名身材清瘦,寬袍廣袖的中年男子正端坐於寬大的黑檀寶座之上,手執一支白玉狼毫,在案上的金冊上書寫著什麼。
其人鼻樑高聳,雙目狹長,眸間隱隱縈繞著絲絲縷縷揮之不去的猩紅之色,彷彿血海泛波,妖異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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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外表看起來四五十歲的男子正是紀氏家族的掌舵人,現任家主紀雲天。
就在這時,殿門外傳來一道恭敬的稟報聲。
“稟家主,大少爺在外求見。”
紀雲天停筆,抬眼瞥向殿門口,淡淡應了一句:
“讓他進來。”
很快,紀世傑就快步走進殿來,行色匆匆的在案旁作揖行禮:
“見過父親大人。”
紀雲天眉梢微挑,沉聲問道:
“世傑,你這般慌張急切,所為何事?”
紀世傑不敢廢話,連忙把那件菱形器物拿了出來,開口解釋道:
“回父親大人的話,您給兒子送過去的殘局解開了,這是從那方棋盤中得到的東西。”
“什麼?!解開了?!”
聽到這話,紀雲天面色微變,霍的站起身來,快速走到紀世傑身前。
他之所以把殘局送到長子紀世傑府上,就是考慮到大兒子對棋道頗為精通,本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讓其嘗試一下。
沒想到才短短几天功夫,這個自己最看不上的兒子居然一鳴驚人,輕易就把困擾了家族好些年的古怪棋局解開了!
“不錯,就是這種材質!”
紀雲天接過菱形器物,仔細打量了一陣後,立刻露出欣喜之色,口中解釋道:
“自從萬年前老祖帶回棋盤,家族中已經有好些人殫精竭慮的研究過,卻無人能破解裡面的秘密,所以一直都被擱置在家族秘庫內。”
“為父也是前幾天在清查庫內的時候看到了那方殘局,臨時起意將其帶了出來,沒想到竟然真的被你解開了!”
“其實這並不是兒子的功勞。”
察覺出這個殘局事關重大,紀世傑更沒膽子隱瞞了,立刻將當時的過程詳細敘述了一篇:
“是嬋兒的一名手下發現棋盤上擺的是一種叫五子棋的棋類”
聽完兒子的描述後,紀雲天突然皺了皺眉,語氣凝沉的詢問道:
“你說的那個外門弟子,能不能信任?”
聞言,紀世傑心裡咯噔一下。
他清楚,以自家父親的性格,絕不會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