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油坊村東頭趙厚澤的外甥女兒經常來趙厚澤家走親戚。
趙厚澤的外甥女兒二十歲左右年紀,長得不賴,腰是腰,腚是腚,腰腚細粗分明,不像其他肥胖女人上下一呼塌,看起來就讓人起膩,騰不起興趣。
趙厚澤的外甥女兒就在不遠處隔了一個大土丘的王湖村,屬於趙厚遠所管轄趙油坊村的一個村民小組。
打聽到趙厚澤的外甥女兒就在縣城裡的一家服裝加工廠專門給衣服縫釦子,趙厚遠就在縣裡召開的一次村幹部會議的間隙,找到了趙厚澤的外甥女兒,以村長參觀服裝廠的名義,向趙厚澤的外甥女兒垂詢這,垂詢那,完了說,咱們村裡也準備集資搞一個服裝廠,規模準備搞得比他這個還要大。你在這何訂釦子,鎖釦眼子,掙那點兒計件工資有什麼意思?
趙厚澤的外甥女兒說,趙油坊村辦服裝廠,你讓我幹什麼?
趙厚遠說,就憑你在這裡縫釦眼子、釘釦子的認真勁兒,我覺得你至少能在我們的服裝廠當一名班組長,工資隨著職務走,幹了班組長,接下來就是生產車間主任,就看你表現得怎麼樣了。表現好的話,村子裡就可能把廠子交給你幹,你就是廠長。
趙厚澤的外甥女兒說,既然是集資辦廠,村子裡凡是集資的人家都有發言權,誰也不能說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趙厚遠笑了一下,說,看你說的,現在幹什麼都實行民主制,完了再集中,在民主的基礎上再集中。我是村長,集中當然是我來集中。誰要是不願意集中,那好,他在村子裡再有什麼事兒需要我說話的,那我也不能集中,我說了不算嘛,所以找我也沒有用,那他家的事情就不太好辦。
趙厚澤的外甥女兒對村子裡準備辦服裝廠很是嚮往,她期盼地看著趙厚遠說,你說話可要算話!到時候我當不上班長,當不上廠長,就把你今天說的大話當成笑話傳出去,看你的臉往哪兒擱。
趙厚遠抬手在趙厚澤外甥女兒肩膀頭子上壓了壓,眼睛笑成一條縫,說,你請好吧,跑不了你的。
一來二去,趙厚澤的外甥女兒就跟著趙厚遠回村籌劃辦服裝廠了。
趙厚澤的姐姐和姐夫兩口子四十多歲,正當掙錢的年紀,都在外省打工,之所以沒有將女兒帶走,是因為他們還有一個兒子在嶼石縣城裡上初中,需要當姐姐的照顧。諸如開家長會啦,添衣送錢啦,有個緊急情況啦,姐姐都能及時出現在弟弟身邊。
趙厚澤的外甥女兒名叫王鳳萍。王鳳萍跟著趙厚遠回村以後,好幾個月也沒有將服裝廠籌備起來。由於趙厚遠每月花在王鳳萍身上的錢,比她在嶼石縣縣城那個服裝廠縫釦眼子所得薪資的兩倍還多,另外每月還給他弟弟不下於一千塊錢。服裝廠儘管沒有如期幹起來,但王鳳萍已經很滿足了,而且趙厚遠也已信誓旦旦表了與原配吹燈拔蠟,脫離婚姻關係的決心。
王鳳萍對此基本上是滿意的。她聽說男人跟女人的生理期是不一樣的,女人到了四十來歲五十歲,生理需求就大打折扣,男人就沒有這一說法,活到老戰鬥到老,生生不息。她與趙厚遠相差二十來歲,正好彌補了這個生理空缺,兩情能相悅的時間要比夫妻同歲同齡的多了去了。
趙油坊村的前任老村長是吃過當村長的甜頭的,眼看著趙厚遠在村子裡吆五喝六,呼風喚雨,眼氣得不行。
這次民選村長的時候,此屆還沒有到頭,還剛剛開始呢,鄉長和鄉書記就都過來,捏了他一個錯,宣佈提前換屆,把他擼下來了。
現在靠他孃的趙厚遠竟然學他,把一個更其年輕的女孩弄到手了,這簡直讓他忍無可忍。
他聽說趙厚遠遇到了一個貴人,貴人把趙厚遠保護的嚴絲合縫,別說針尖子也碰不著他,坷拉頭子砸不到他了,就連一根雞巴毛也遭不著他。老村長只好忍屈帶辱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