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的父親,曾經是,是這裡的土匪,過冬時候的物資”王守一失望的眼神中胖乎乎的年輕人忍不住想要說出事情的來龍去脈。
一起長大的女戰士一把緊緊的摟住胖子勒的他說不出話來,女戰士說:“那幫土匪搶東西殺人放火後來就被擊斃了,這些孩子就被我們周圍幾個農莊收養了。”
“畢竟他們的父母是被我們槍斃的,所以有時候吃百家飯長大的他們胡鬧,我們也只好當做沒看見。”女戰士的年齡不管是看起來還是實際上都比趴在地上的那兩頭熊要小,但是心理年齡明顯是她比較成熟。
波耶契科夫羅曼斯基臉色難看的說:“放屁!我也是北極熊人族,我幾乎走遍北極熊人第二聯邦國每個地方,就是為了防止你們打罵甚至殺掉貴族土匪和惡霸的孩子我們才把他們分散傳送到孤兒院!”
“熊人脾氣暴躁,力氣大,正是因為曾經發生過熊人把土匪家的小孩兒活活摔死的惡性事件,你們少在這和稀泥!”波耶契科夫羅曼斯基氣的全身的皮毛都豎了起來。
錢飛鷹想了想說:“我記得這裡被槍斃的強盜應該是從火車軍列上偷走抗寒物資被附近的農墾師剿滅的杜卡劉鶚匪幫。”
“不論是在他們的山寨營地還是周圍的走私商人的行李中最後也沒找到他們偷走的抗寒物資,按照擊斃和抓捕的人數以及口供來看理論上是有許多人逃到了大山深處。”
“實際上,應該是混在了農莊裡面,或者說本來就不存在這個什麼匪幫,一直都是你們為了偷取更多的抗寒物資在這裡演戲。”錢飛鷹對自己的推論十分自信,明明是推斷語氣卻十分的肯定。
王守一問道:“你們最後剩下多少抗寒物資?”
“應該是全賣了,我在前面那個小鎮看見有些孩子的衣服就是車上的棉被改出來的,不僅是花紋和圖案摸上去的質地也是一模一樣。你們不會想說世上就有這麼巧的事情吧?”錢飛鷹似笑非笑的說道,他手中的兩把左輪已經隱隱朝向了周圍的六個戰士。
女戰士稍微抬起槍口,槍口瞄準的位置已經調整到趴在地上的熊人族男女心臟上,她懷著僥倖的心理說:“可能是有人心疼孩子,把公家發下來的被子改成了衣,唉,算了,你們實話實說吧。”
波耶契科夫羅曼斯基還是瞭解自己的家鄉,他說:“是害怕防寒的物資不夠吧,我早該想到的。”
“王帥,我作為聯軍北極熊人第二聯邦國分部元帥後補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我明明瞭解族人的想法卻過分樂觀沒有搞好宣傳解釋的工作。”波耶契科夫羅曼斯基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
沒有放鬆警惕,錢飛鷹雙手左輪槍瞄準還沒放下槍的目標,嘴上毫不客氣的說道:“怎麼,萬邦有罪,罪在朕躬?你以為這是下罪己詔能解決的事情嗎?你以為你是皇帝嗎?”
“這裡的人截留物資,那麼原來接收物資的地方呢?他們吃不飽,穿不暖,那就讓他們周圍的農莊城鎮甚至城市全都失去安全感,全都這樣截留物資!”
“以後每一次我們要救人,難道還要先和這些人打一場內戰嗎?!”錢飛鷹臉色越來越難看,嗓門也越來越大。
王守一說:“你們也別吵了,確定這裡面有問題,我們能做的也就是換一批人來調查當年那批人和那些事情,現在建立起了新的規則,如果沒有到謀財害命的程度我們還是要儘量遵守我們定好的規則。”
“你們要是實在不滿意,等我走了你們自己去改吧,到時候已經是新形勢新情況新問題,就得靠你們自己去解決了。”王守一騎上摩托把摩托發動起來在摩托的轟鳴聲中說道。
長長的路終於走到了盡頭,一群孩子藏在山腳下的陣地上像模像樣的警戒著。
對了口令,王守一等人這才被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