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諸天萬界局勢的動盪進一步加劇了各方面的衝突,或者說撕破了最後那張臉皮。
這種劇烈的動盪讓抗風險能力本來就差的經濟社會劣勢者陷入了可怕的風險中。
財產,生命,時間甚至靈魂,哪怕是不同體系之間的技術交流比較少,但仍然給那些強勢者帶來了許多新的“壓榨”技術手段。
正因如此艾拉巴斯的各種言論才頗有市場,有人需要用它來麻痺人,有人需要用它來混淆人,而有人真的信這東西。
“我受夠這種頭頂有神,隨時可能會被他們一個隨意的念頭摧毀破壞的日子了!打不起咱們還躲不起嗎?我們應該努力探索諸天外……”
“沒有必要了,神的著作中說過……”
洶湧的力量試圖消除一切,這裡是,靠近諸天之外的邊界。
近些年來,越來越多的人帶著絕望債務或者別的什麼東西,也有人叫它是希望的,衝進那片彷彿什麼都沒有的虛空之中。
那裡當然什麼都沒有,至少大多數時候是這樣。
極少數時候,王守一為代表的第一梯隊會出現在那裡。
但那更像是某種時空的殘影,人們絕望地朝著這些神像膜拜,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神像消失在他們無法觸及的極限之外。
王守一也不例外。
前所未有的規模,充分動員的正義和非正義衝突的極端戰爭。
破碎的神像,似乎可以主宰命運,又彷彿承擔起所有一切已知諸天萬界的責任,白金等人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也是前所未有的恐懼。
“最近總有人嘰嘰喳喳說什麼諸天毀滅的怪話?就因為幾座神像嗎?神像粉碎就粉碎吧,我們的日子以前是我們一步一步走出來的,現在也一樣,將來也一樣。”意氣風發地站在高臺上“密思賈”倒在了血泊中。
震驚的看著自己投出匕首的右手的普通衛兵想要解釋。
餘長杯起身就走向那個衛兵,身旁八重半透明紅色水晶防禦,層層疊疊,如同蓮花。
“白金在哪兒?”餘長杯憤怒的質問道。
遠處的陰影中藍斯凱斯帶著渾身的幽靈氣息站了起來說:“你想要殺人滅口嗎?”
“你又是從哪個古墓拉出來的泥胎木塑?藍斯凱斯,你已經過時了!這就是白金選擇的傀儡嗎?”
餘長杯腳步沒有絲毫的停頓。
蛇發的魔神場強默默的開始後退,濃縮版的諸天萬界中他的實力雖然不錯但是面對實力幾乎可以說是現存天花板的萬眾匯核心武力集團他還差一點。
藍斯凱斯卻主動迎了上去。
“結果公平當然是我們的理想,但是如果我們帶頭程式上不公平的話,那麼我們的理想就永遠都不會實現了。”藍思凱斯,擋在了那個彷彿是被人控制的衛兵面前。
餘長杯已經邁出的腳步短暫的一個停頓之後穩穩落地,“我不會停止鬥爭,也不會承諾放棄武力戰爭消滅敵人肉體的手段!你們給我記好了,有人敢背叛我們的事業,我就送誰下地獄!”
“託各位的福,我已經如墜地獄好幾次了,但我還是要說死亡不屬於我們!我為什麼冒著魂飛魄散不能夠轉世重修前世道這樣的風險呢?難道是為了坐在這裡看你們各位衣冠楚楚的跟我爭辯什麼……”藍斯凱斯在短暫的停頓後接著說道:“我這個人以前很簡單,最近比較複雜,現在又變得簡單了。我就是見不得不講道理的人,欺負有道理的人,我看不得別人被欺負。”
“我們這樣的人啊,一開始出發的時候或者這樣或者那樣,但是大多數都有那麼一刻吧,那個時候我們覺得就是為了這件事,為了世界上沒有欺負人的事情發生,我們才走到了一起。我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