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無處不在的微光下,館長咬牙看著王守一,王守一挑起眉看著準備向館長動手的餘長杯,隱約在王守一身後的許花葯似乎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萊加斯雙手握拳十分緊張似乎要撲出去的樣子,腳下陰影處的機械腿表露出充能滿了之後的藍色光芒,畫面定格似乎在畫面中央的加侖加爾皺著眉彷彿陷入噩夢之中。
“七神教會要改組為眾神教會,這是瀆神,我們絕不贊同!為我們而戰!”衣著華貴的新祭祀大聲說著。
這位新加入七神教會不到半個月的祭祀簡直就像是多麼離不開七神一樣。
在他領地的遠處,少年在樹蔭處望著坐在樹枝上唱著歌的少女。
天空中飛過一道白色的軌跡,被樹枝樹葉切割的支離破碎的天空中隨後又出現了幾十道白色軌跡。
帶頭空降的白金很快就帶著空降部隊抓住了負隅頑抗的新祭祀。
他原本臉上露著一絲笑容,但是等他看到那些彷彿行屍走肉木著臉的民眾之後,白金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任重道遠啊!”他低嘆了一聲,轉身的時候臉上已經是那種人們期待的成竹在胸的淡定無懼風雨的勇敢。
‘我的理想和自我需要我成為人們期待的英雄,我樂意為此付出,並且深知我將付出一切代價,包括必要的時候戛然而止的生命。’
這麼想著下了決心的白金步伐更加堅定。
新祭祀腳下的舞臺中三個紅色的水晶輪流亮起,而且亮起的頻率越來越快,幾乎閃爍成一個模糊的紅色三角形。
轉眼間,巨大的紅色三角沖天而起。
白金的面前,王守一的拳頭上延伸出去模糊的透明光斑,被打中的館長身後的影子延伸出去抓住了一臉不服氣的餘長杯。
餘長杯右手化劍劈開了加侖貝爾扛起的樹幹一樣的奇門兵器“火燒”,同時這個能夠開花的兵器也主動咬住餘長杯變成劍的右手只是被劈出來的裂痕證明他並不是毫髮無損。
腳上殘留著藍色的電流,被磁場困在天花板的萊加斯咬牙切齒,想要撲下來。
站在桌子上手裡拿著銀色餐盤準備當迴旋鏢來投擲的許花葯皺著眉。
“時間流速不對等啊!你又想耍我嗎?!”館長憤怒的撲向了王守一。
伸手摁住館長的肩膀,王守一嘆了口氣,用力朝前一按,整個人和園長在影子上迸濺出灰黑色的陰影水花,兩個人融入影子之中。
從陰影之海中漂浮出來,兩個人踩在陰影之海的海面上。
王守一身後是被陰影縫合拼湊起來的神像,就是館長的影子之前吞噬的神像。
“抓了個現行呢。”王守一笑了笑和身後的神像一起變成了灰黑色的風沙消失在了館長的眼前。
自知理虧的館長皺著眉,凝視著遠方巨大的陰影,那是一個渺小的背影,但是迄今為止館長仍然無法越過他。
有時館長會藉助這個力量,這個存在他內心中的陰影的力量,除了不能對付王守一,剩下的那幾個霸主面對這一招同樣難受。
館長朝著反方向化作風沙,也離開了。
片刻之後,那個留下巨大陰影的渺小背影伸了個懶腰。
沙漠中的城市裡,陰影裡黑色的風沙重組為王守一。
礦工們正在旁邊夜市攤位吃夜宵,王守一看了一眼,覺得不能總是吃飯,畢竟才剛吃了一頓宴席。
吞了下口水,王守一和那些工人擦肩而過。
一個老人看著遠處大螢幕上關於白金的新聞,面紅耳赤的說:“……這當年誰能想到,當時我們就了他,他也救了我們,我現在還有他的聯絡方式呢。”
“誰信啊?你那個關於柺杖的故事講了有個千八百遍了,恨不得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