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敢想,我是臨時的,皇帝是選出來的,我都想不顧這條命和你拼了,可偏偏權力,它就在我觸手可及的眼前,我明知道你在騙我你這透過我騙我那些部下,可我依然只能配合你。”
張林月在寬大的桌子後面站著仰望著那張曾經只屬於皇帝堪稱帝國最高權力象徵的龍椅。
“現在只在皇帝之下了,張大人不開心嗎?”王守一坐在門檻上抬頭說道。
張林月低下頭說:“我聽說你要改編部隊了,按照約定,我要插入一些我的鄉黨。”
“果然你對你的老部下們也沒有多少信任。先不說這個了,按照約定這些人至少要透過考核,咱們面前還有一個門檻,只要把這些紙老虎嚇住,這個偌大的帝國就只是放在盤子裡等待我們宰割的肥肉了。”
知道身後正在說話的王守一明明是在仰望自己,張林月卻彷彿年幼時候一隻猛獸在自家窗外盯住的時候那樣,頭皮發癢又想衝出去搏一搏,又渾身發軟。
勉強靠著多年鍛煉出來的力量轉過身來,張林月雙手撐著桌子才沒有當場軟倒。
他也順勢問道:“你就那麼確定嗎?”其實問題只是個附帶,這位昔日號稱活董卓的張林月張大帥,只是用這種方法掩飾自己心中的不安和恐懼,以及難以抑制的貪婪。
‘大丈夫當如是!’張林月看著站起身來的王守一說道。
王守一在微紅的燈籠影子下說:“你也很相信我啊。”
“既然訊息靈通的你都有這種疑惑,那麼其他人心中應該也是人心和獸心在鬥爭。”
“我得幫人性一把。坦白說,我們贏的機率是一半,世上的事,無非是成和不成。”
轉過身去踏過門檻,王守一停在門外說:“他們的技術太發達,但是每次發動這種技術穿越宇宙,穿越星河,他們耗費的能量和物質遠遠高過從我們這裡可以得到的東西。”
“除了他們以外的我們身邊的這些有利可圖也屬於競爭範圍的往往都被我說服,他們願意投資我們,就像他們其他生意一樣。等到那些傢伙看到我們的時候,我們已經從一塊鐵礦鍛造成了一塊鋼鐵。”
在王守一身後的影子中,張林月先是小聲的笑,然後大笑,最後狂笑。
他的笑聲在皇帝召開朝會的晨露大殿中不斷迴盪。
他笑得太用力,以至於腳上用來抑制能量活性化的符文鐵鏈也跟著抖動,發出丁零當啷的聲音。
檯面下的東西略過不提,王守一走出皇宮繼續他縱橫捭闔的外交手段。
透過同鄉會,王守一迅速說服了遠離京都的幾支地方勢力。
至於靠近的那些,王守一爭取大多數的同時,選擇在軍事和經濟上最合適的目標,東北內陸無險可守的運河城市水陽城。
盤踞在水陽城的是之前把張大帥打成潰軍的宋江帶領的36部。
這個大小20餘支馬賊,水匪,地主武裝,割據勢力組成的聯盟曾經出其不意的打敗了號稱虐菜大師的張大帥。
王守一透過電子資訊科技遠端指揮外交的同時一夜之間穿插包圍,在宋江投降之前就把聚在一塊商議的36部加上宋江本部主要首腦一網打盡。
“濫竽充數的太多了,難為宋先生還能把這幫人捏在一塊兒,王守一實在佩服啊。”王守一看著掛在後面牆上一副不太精細的作戰地圖絲毫沒有感情色彩的說道。
宋江趴在地上,屁股往高一拱,頭更低了,他頭抵著地面公公敬敬的說:“宋某正要帶領這幫弟兄歸順官家,此心赤誠,天地可鑑!”
“宋某若有胡言,必叫我等為官家所破,一杯毒酒,三尺白綾儘管奪了我命去!”
王守一指著地圖上的運河大橋說:“你一早就派人固守此地,看來也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