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夠完全展開的大部隊就不能利用自己打擊面更加廣大的優勢逼迫敵人同樣展開並且在多數兵力集中調動的地方調動敵人。
兵多將廣本來就是戰爭之中最大的優勢,這就代表足夠多的生產能力,生產潛力和生產實力。
只要戰線拉的足夠長,敵人的人數比自己這一方越少那麼拉長的戰線上敵人能夠守住的區域就越少。
面對大軍團的穿插包圍,單薄的防線甚至無法保護他自己。集中兵力在敵人的薄弱環節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然後靠著機動性在多個位置把敵人的薄弱環節撕碎,以至於一大坨一大坨的敵人在風聲鶴唳之中變成了一小堆,一小堆聚集在一起的敵人。
在古典時代這也許是騎兵穿插,或者是車陣推進。
放到近代那就是飛機大炮,地下坑道。
最近這幾年那就是宇宙飛船大艦隊,加上登陸作戰部隊。
雖然縱橫天下的聯軍乃至於現在的聯盟都是以登陸作戰部隊為主,更準確的說是以增強學習能力和生產能力以針對敵人的弱點來進攻的進化型軍隊為主。
包括那些對艦隊的臨時性改裝往往也是充滿了對於敵人的惡意和針對。
但是規模龐大的艦隊如果不想輕易被奪走無限能量,無限物質的核心生產區,那就不得不把這些重要的區域放在重兵包圍的中心。
也就是說絕大部分兵力不得不投入在對自身核心的保護中。
但是這樣龐大的一個宇宙飛船艦隊如果想要透過面前的這片區域,那就不得不佔領王守一已經佔領的戰略要地。
否則就要花費更多的時間來打造一條通往戰場的時空走廊。
繼承了輝煌時代遺產的聯軍並非做不到,只是拖延的時間越長,他們發出的工資,內部飄沒的損耗也就越多。
最後甚至有可能變異為後方不希望前方勝利,而是希望變成拉鋸戰以此保證源源不斷的許多年的生意所以故意從內部拖後腿的情況。
不得不防備這種情況的聯軍高層在決定自身命運的這一戰就不得不考慮自家內部十有八九會出現的這種情況。
所以哪怕是咬著牙,哪怕明知道是踏入王守一設下的陷阱,他們也不得不率領或者說逼迫前線的龐大艦隊改變陣型準備進攻。
王守一在報紙上的評論堪稱一針見血,他用“良人”的筆名在諸天萬界世界經濟週刊報發表評論稱:進攻!進攻就是聯軍的生命,什麼時候停止進攻,什麼時候這個狂飆的破馬車就要瞬間解體!
聯軍的高層近距離的感受更加刻骨銘心,作為他們個人他們尚且還有這樣或者那樣的想法。
但是作為聯軍的高層,他們能夠感覺到整個聯軍沿著一個固定的趨勢,那就是事物發展的規律不斷朝前狂奔,以前他們還覺得自己能跟上不掉隊,現在,他們絕大部分人已經有一種心照不宣,默契的自暴自棄了。
“狂奔的時代已經野馬脫韁,未來啊,未來。”詩人的亡魂在野地裡遊蕩,它半透明的臉上滿是苦悶。
聯盟的行動卻不為這位高階知識分子的滿腹牢騷而變化,聯盟佔據優勢地形繼續加厚時空壁障,而且從虛空調兵,藉助這種空間優勢短時間內堆積了大量工廠生產了大量裝置把加強後的時空壁障交叉掩護著朝著實力比自己更強大的艦隊緩緩推進。
慌亂的艦隊不斷開炮,簡單的能量炮彈直接就成了王守一手中的充能材料。
坐鎮分析實驗室的王守一看著敵人充分展開的炮擊評價道:“沒有直接使用過量的射擊,這套能量頻率基本上是用來騙我們生產這種頻率的吸能材料的。”
“繼續推進,目前我們在後方膨脹的空間仍然能夠推動前進,前方加厚過的空間層次加上廣譜吸能材料能夠吸收最多種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