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拼了命也想保護王守一保護他們眼中新生活的象徵。
雖然這個象徵比他面對的敵人更危險,更強大。
“新生往往以毀滅開始。”
“一個龐大事物的倒下,其實並不需要一個更加龐大或者更加強大的對手,而且總是早有預兆的。”
“沒有什麼勢均力敵的大戰,只有雪崩一樣的垮臺,這就是戰爭的最後階段。幾乎無一例外。”
“越是這種時候,如果不能果斷消滅敵人,那麼,往往只能繼續僵持下去,甚至未必能夠比舊的敵人存在的時間更長。”
“還是那句話,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講臺上戰敗了的將軍侃侃而談,打敗了他的民兵師長老老實實的坐在第一排聽課。
最後一排王守一正坐在那裡聽課,今天這節大課許多原本沒有選擇這門課程的學生也跑過來學習。
因為最後一排將星輝煌,最高軍銜王守一領銜,同樣獲得最高軍銜這個見誰都高一級的榮譽軍銜的皇帝盤一臉不高興的看著前方。
集團軍司令們都坐的更加板正了,至於什麼軍長師長那就更不用說了。
哪怕是深受王不負喜愛平常以浪子形象出名的民兵89集團軍方敏曲也不敢再吊兒郎當了。
放棄了軍銜的王不負穿著一身普通的運動服斜靠著椅子,皺著眉對王守一說:“我可真沒想到那些傢伙竟然這麼蠢,想把咱們關到他們製造的資訊籠子裡,膽子可真大呀。”
“沒有他們的放縱,那兩個傢伙,怎麼可能有機會帶兵進城。”皇帝盤目光掃過眾人。
剛剛經歷一場刺殺或者說軍事組織斬首行動的王守一反倒是神色輕鬆的說道:“試探一下而已,這種鬥爭我們經歷的多了,這些傢伙還差的遠呢。”
大佬的注視下,緊張的著名軍事家,血肉機關人多倫太爾將軍手一抖一拳頭戳在了旁邊的民兵師長張泰維臉上。
張泰維臉上表情還沒完全變成發愣的狀態,就本能的一拳打了回去把僵硬狀態下沒有反應過來的多倫太爾將軍一拳打得摔倒在地上。
這下子就像是捅了螞蜂窩。
緊張的氣氛下眾人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大體上分為分別支援雙方的兩派。
王守一也皺著眉站了起來。
皇帝盤憤怒的大喊道:“立正!”
“向右看齊!”
“稍息!”
“立正!”
在一片肅然整齊劃一如同一個方陣的軍官團背後,皇帝盤破口大罵:“給你們臉了是嗎?!你們不知道恥辱這兩個字怎麼寫嗎?還想要打群架,你們就是這麼給指戰員們當榜樣的嗎?”
“出去跑圈拉練,不累倒暈倒都不準停。”同樣當過校長的王不負人狠話不多。
現任校長皇帝盤眉頭跳了跳,橫眉豎目,說:“還不快去!你們就是這麼打仗的嗎?!”
軍官團整齊劃一的側身後退把椅子推進桌子底下,轉身齊步走。
等下樓到了操場,就在比他們級別更低的上課指戰員的注視下,這些希望之星板著臉開始跑圈。
和一般的賽跑不同,他們維持同樣的速率,齊刷刷的腳步聲簡直像是隻有一個人。
同樣擔任過許多次老師和校長的王守一滿意的點點頭。
皇帝盤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低聲朝著王守一說:“就會耍些上不得檯面的小聰明。”
“好歹也沒有蠢到家。”王不負神色輕鬆地說道,雖然表面上他的懲罰最嚴厲,實際上他倒是有些不以為然。
王守一也失望的點點頭說:“只得其形,現實的程度達不到標準,不過是些戰術家,最多不過是3到5年的戰略家,連100年都看不清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