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桑罵槐,互相甩鍋,還來不及呢,哪裡有人願意和你一樣搞學問呢。”慢條斯理的把最後一口食物吃下去,把帽子內襯剪下來一部分改造的餐巾在嘴上擦了擦,貴族軍官這才說道。
一個一臉橫肉的大高個子摸著自己的光頭說:“我咋頭上有點冷……功名利祿,這大好時機,兄弟,你是放下了,可我們還捨不得呢。”
“就看兩遍什麼時候願意交換戰俘了,應該是在間歇性停戰的時候。”整理自己的衣帽,貴族軍官這才輕笑著說道。
路過貴族軍官身後的那個戴眼鏡的矮個子故意推了貴族軍官的背後一下,陰陽怪氣的說:“你這種華而不實的,當然能出去,小丑而已,我這種人,要麼關到死,要麼早點死。早死早超生嘍。”
“賭不賭?我老家還有一處房子,我賭這公子哥是第一批被換回去的。”手指在桌上一直敲動忍不住賭癮的帥氣軍官放下還沒吃一半的食物對周圍幾桌的幾個熟人說道。
“人家以王守一將帥榜首自居,真要往出放,恐怕他為了面子,還非要留下來。話又說回來,我可不跟你這老賭棍賭,等咱們出去了,那些房子田產到底跟誰姓還不知道呢。”叼著根雞骨頭當牙籤兒的這位眉毛很粗話說的垂頭喪氣,人倒是顯得怡然自得。
貴族軍官多次被人在話裡各種鄙視,忍不住一拍桌子,說:“粗鄙之人……黃中將,你還有臉罵你的上官,赫留斯伯爵就是這麼教她的學生的嗎?”
“我在撤退的時候,你在哪?你的878軍團應該在我的側翼才對,若非如此,我怎會被人在晚上偷襲,就是因為沒有防備沒有側翼我才被你害到這裡的。”
把雞骨頭一吐,黃中將眼睛一瞪不客氣的,說到:“這時候想起您那位岳母啦!有用嗎?”
“我為什麼跑?2月3日的軍情通報裡面你還應該在我前面,結果2月3日晚上我到了你自稱已經修理過的陣地,別說永備工事和戰壕了連個茅坑都沒有,倒是旁邊兩座山上都是賀若飛的大軍,你讓我怎麼打?”
脾氣暴躁的黃中將站起來就準備打人,旁邊看熱鬧的新人主動攔在貴族軍官面前,一臉鄙夷的說:“賀若飛的大軍?賀若飛當時還在北亭山和我們兜圈子呢。”
“你老兄,被別人一面旗幟就嚇破了膽,我看還是回陸軍小學從頭學一遍吧。”
賀若飛的前任副將,叛變後被抓的赫伯特翹著二郎腿,皺著眉說:“那您這圈子兜的夠大的,都一路兜風兜到我們這戰俘營了。”
“野種,這裡沒你說話的份。”貴族軍官轉過身走幾步直接把自制的毛巾扔到了赫伯特的臉上。
稍微偏了下頭,瞬間爆發的赫伯特拎起桌子鋼鐵色澤的能量覆蓋整個桌面把貴族軍官的腦袋砸的出血。
旁邊新來的一個獄卒膽戰心驚地問:“咱們也能看守這種高手嗎?”
“何止是高手,這裡面幾乎每一位進來的第一天就有人來上下打點,什麼親戚,同鄉,同學,師生,你別看人家戰場上打的歡,下了戰場都是一家人,咱們吶,誰都惹不起。”老獄卒躲在掩體後面叼著自制的劣質捲菸皺著眉說道。
新獄卒聽到有流言蜚語八卦秘聞,好奇的問道:“所以他們才不跑嗎?”
“傻憨憨,我們就好比那報警器,報警器你都不知道,也對,咱們那邊鄉下沒有,就跟那地主家裡養的狗一樣,死的時候叫喚那兩聲也能把護院招來。”
靠近掩體的一張桌子上,一個穿著打扮和乞丐差不多的將軍嘆了口氣,說:“他們都說哀民生之多艱,當時我還說這是咬文嚼字,我不:()地獄通關後的英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