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右邊好像有個向上的斜坡,咱們跑進去試試。”王守一目光盯著右邊黑暗中一個模糊的輪廓對任俠客說道。
兩人跑進右邊向上的斜坡一直跑到了平整的地面上那拐彎過來的水流在斜坡的2/3處停住,眼看著只有一點水流在慣性作用下爬上高坡形成淺淺的水窪幾隻鱷魚猶豫了片刻還是順著大流離開了這個岔道。
任俠客一屁股坐到地上微微的喘著氣說:“這都什麼鬼?有什麼弓箭還會爆炸,還有人追殺完了逃跑到下水道里發現還有鱷魚,這事簡直就和做夢一樣。”
“還有更離譜的呢,咱們跑進了一個不知什麼巨型生物的嘴巴里了。”兩隻手沿著牆壁緩緩摸索的王守一頭也沒回聲音嚴肅的對任俠客說。
“靠!”一蹦三丈高的任俠客一下站了起來然後看著眼前的大水也不知道該往哪跑了,直愣愣的杵在原地一臉崩潰的看著王守一,說:“你咋不跑啊?”
“你不是也沒跑嗎?”從肉壁上收回雙手拍了拍王守一轉過頭來神色輕鬆的對任俠客說。“往前跑是鱷魚往後跑就跑到這隻巨獸的肚子裡了,停在這裡也不錯,我摸了一下我們周圍的這些肉質牆壁雖然還有彈性但是比較僵硬這隻怪物要麼是死了要麼類似於冬眠這裡暫時還算安全。”
“靠,這種重點你怎麼不早說?你說的再遲一點我就一頭鑽進全是鱷魚的水裡了,好吧?!大哥生死關頭你能不能靠點譜?”放鬆下來的任俠客啪的一下癱倒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對王守一抱怨道。
王守一看著眼前從灰暗僵硬恢復到粉嫩q彈的肉質牆壁一個箭步衝向了任俠客右手抓住他的後脖頸把任俠客提了起來,跳向了滿是鱷魚的水流裡。
巨大的白蛇閉上嘴巴然後像是沒有吃到東西的人一樣吧唧嘴,閉著眼翻了個身繼續自己漫長的睡眠。
一手提著任俠客王守一或者踩在鱷魚嘴上或者踩在鱷魚張開的下巴上或者踩在鱷魚甩到空中的尾巴上沿著這條充滿鱷魚的河流不斷的彈跳前進,然後在一支前所未有的十米長大鱷魚從水中跳到空中的攻擊助力下跳到寬廣的下水道頂部抓住鋼鐵梯子底端。
“靠,靠,帥斃了,你是會功夫嗎?你以前怎麼沒和哥們說過?爸爸,帥斃了,我愛死你了,這玩意兒能教我嗎?”任俠客全程大呼小叫,王守一沉默了一路直到左手抓住鋼鐵梯子最底下那一截之後才長出了一口氣說:“以後再說吧,現在還不安全。”
右手抓著任俠客,左手抓著修建下水道時留下的不鏽鋼管梯子王守一用一個引體向上的動作把自己和任俠客帶到更接近上面一節梯子的地方然後左手向上抓住更靠上的那一節梯子然後用這種方法讓自己何任俠客的腳都踩到了梯子。
興奮的有些腿軟的任俠客在梯子上晃了一下忍不住害怕的伸出手抓緊了梯子,“哥,我叫你哥了,看在咱倆這麼多年的關係上你那功夫能不能教我?就是那個輕功內功劍法秘籍什麼的我絕對不挑的。”
微不可查的咔嚓一聲突然響起,王守一嘆了口氣抓緊了任俠客的脖子說:“一般人長跑之後可不會只是微微喘氣也不可能讓別人提著脖子在空中跳來跳去,還不覺得恐懼反而感到興奮。”
“可是我相信你啊,咱們倆這麼多年同學你總不至於害我吧?”任俠客歪著頭沒感覺有什麼不對,直愣愣的向王守一問道。
金屬機關斷裂的聲音越來越明顯,本就是能夠延伸到下水道底部的伸縮梯子上面卡住的插銷部分忽然斷裂了,梯子猛地向下滑落。
王守一向上一竄,手提著任俠客腳踩著向下滑的梯子不斷向上衝刺。
渾濁的水流中一道巨大的黑影順著激流朝著這邊遊了過來而且越來越接近水面,那巨大的身體擠開無數只枯木頭一樣的鱷魚從水裡一甩巨大尾巴撲向了從天空中發出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