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地層中齒輪島的正上方大明南京金陵城皇宮後花園中幾位大臣正在爭論,又矮又胖的紅袍將軍手中的劍連劍帶鞘插入地面大吼著說:“天下非一家一姓之天下,是天下人之天下!”
“陛下也非一家一姓之陛下乃是天下之陛下!”白色皮毛的虎頭族文臣一甩自己紅色長袍的下襬鏗鏘有力的說道。
一旁涼亭裡坐著的劉七軍笑了笑說:“日月門閥都不知道吞併多少個宇宙了,眾位愛卿還要為我們有限的幾顆星球吵架到什麼時候呢?”
“皇姐這話就太見外了,孔明先生不也向您宣誓效忠了嗎?日月門閥也是您手下的……”穿著藩王禮服的小胖子笑眯眯的看著桌子上的食物說起話來。
打斷小胖子的話劉七軍搖頭說:“你自己也說了孔明只是把對自己理想的忠誠轉移在我身上而已,可不是把日月門閥變成明國的附屬更不是讓它變成你們當中某些人的殺人工具。”
“臣弟惶恐。”小胖子跪伏在地上涼亭周圍的幾位大臣一臉難看的互相對視有的跟著跪下來有的轉過身去背對著皇帝劉七軍。
劉七軍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背過身去冷笑著說:“跪拜禮都廢除100多年了,你這是跪給誰看?給你手下的二流報紙嗎?給守陵的那些孝子賢孫嗎?”
“陛下切莫太過生氣,沙王只是一時難以抑制心中失去先帝的悲痛,這是至純至孝之舉陛下應該多多體諒,沙王,下官說的對嗎?”站著的官員中面相枯瘦的中年男子拱手說道。
沙王朱傳捷歪著頭看著被他安排到附近的記者閃光燈一閃拍下涼亭中的畫面漫不經心地敷衍道:“賈大人說的對,臣弟只是一時難掩心中悲痛,伏請聖人示下。”
“噁心。文和先生你說說要怎麼處理。”劉七軍撇了仍然跪在地上的沙王朱傳捷一眼不耐煩的說道。
英靈賈詡字文和,賈詡賈文和向沙王朱傳捷露出一個鼓勵的笑容,然後在這位小胖子迷惑又驚喜的眼神中緩緩說道:“至純至孝無過於終生守陵的章節太子和殉葬的懷碩太子,沙王小小年紀就立志向古代的賢王學習真是,後生可畏啊。”
“你……您……”看著賈詡的笑容小胖子朱傳捷嚇得打起冷顫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同樣跪倒在地上又矮又胖的紅袍將軍陰陽怪氣的說:“臣內閣首輔牛元奉請求陛下以錦衣衛南司徹查沙王君前失儀心懷怨憤圖謀不軌一案。”
“嘿嘿,你們還真有意思,想害他的朝他笑,想救他的卻要搞什麼徹查到底。要我說,你們也別整這些花裡胡哨的了,這個皇帝本來就是要讓大家安心才把我推上來的,我呢也沒當過出於好奇就試了這麼一下……”劉七軍一手拍著欄杆抬頭望天漫不經心的說道。
內閣首輔牛元奉一臉嚴肅的跪著說:“請陛下慎言。”
“明明都是些真話,你們怎麼就是不愛聽呢?你們不聽這些話就不真,不存在了嗎?破除封建君主立憲這都202年了你們呀還是這副鬼樣子。”無視了一旁越來越興奮的記者頻率越來越快的閃光燈劉七軍把目光投向遠處的天空淡淡的說道。
牛元奉半跪在地上對劉七軍說:“昭昭青史……”
“你不用再說了,傳旨:內閣解散,取消皇帝觀政權,皇帝的權利和皇室的管理全部託付於五軍都督府都督大元帥英靈諸葛孔明,後世皇帝不得更易。”伸了個懶腰劉七軍精神飽滿臉色紅潤的俯視牛元奉笑了笑說:“老先生您還是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我要去找人較量較量活動一下筋骨了。”
“陛下……”在牛元奉拖長了聲音的悲鳴中劉七軍化身金龍破空而去。
沙王朱傳捷愣了半天之後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樣膝行向牛元奉臉色呆滯聲音高亢激動地說:“牛大人這可如何是好?咱們接下來怎麼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