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袖子用帶子綁了一下,然後就讓母親也去聊天就是,她自己畫。
謝清柔自然也是知道她能畫好,不擔心的過去坐在了父親的下首。
謝老爺子微皺眉的看著顧若曦畫畫:
“都不用筆墨怎麼畫?”
謝清柔也向老爺子解釋的是顧若曦從小就沒有筆,只會用樹枝燒成炭來畫。
惹得謝老爺子也是心疼一番。
他們坐下來倒是和南宮煜談起了舒家的事。謝老爺子問了舒太傅現在的病情。就是想去探望吧,也不好上門。
因為舒太傅現在住在三王府。
幾個人就舒太傅這邊的事在聊天,那邊顧若曦的畫也畫完了。
緊緊拉著外孫的手並笑咪咪的看著外孫的謝老夫人,正在認真傾聽外孫說話的謝老爺子,還有一臉寵愛的笑著的謝清柔。
基本的底圖都畫了出來了。看著這圖就溫馨得很。
顧若曦正在仔細的做一些補充的時候,謝子暄下了班回來了。
“咦,這畫圖畫得真好。”
他一邊說著,一邊進去給幾位長輩的見了禮,和謝清柔他們坐到了一起去聊天。
顧若曦看了一眼,就又開始著筆開始畫,把謝子暄也給畫了進去。
而南宮煜倒是沒在意,正在和大家說著顧若曦和楊老太醫給世子和舒太傅治病的事。
特別是世子的那事,南宮煜在自己家人面前毫不保留的把整件事說得清清楚楚。
謝清柔聽說了世子並不是三王妃早產才落下來的病,而是三王妃還懷著孩子的時候就被下了蠱的時候,也是跟著流了淚。
她與三王妃相對的是更交好,自然也就更明白三王妃在這個兒子的身上費了多少心血。
當你的任何努力都沒法阻止兒子的結局的結局的時候,那種恐懼和難過別人都是無法替換的。
而現在知道了這個病還不是因為自己,而是被人害了,三王妃的心情該多難受啊。
謝清柔當下決定要去看看三王妃,正好這要過年了,給三王府送年禮的時候,自己就親自去一趟。
謝子暄雖說早就聽南宮煜說過一點點這個情況,但現在聽說了經過,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所以說,那隻蟲現在被弟妹養起來了?”
說到這個,謝子暄都打了個寒戰。想想那東西就可怕。
南宮煜笑道:
“放心,楊老太醫確定了,那個只是關進了一個玉瓶裡,只要不放出來,那還活著的話,施蠱的人就沒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