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羞辱,著實讓這種號稱是讀書人的人是忍不了的。
但是,這御史怕死!
他雖說為官御史,卻向來是別人手中的槍。而他卻沒有做御史的風骨。
嘴裡叫著仁義道德,但他卻不敢真的去死,不敢真的拿自己去保那讀書人的風骨啊。
他趴在地上,慌亂的伸手拉起來褲子,搞得官帽也掉了,一時間,衣服也歪了,帽子掉了,褲子還沒穿好,站起身來會掉。
也不知道是誰沒忍住,撲哧一聲。
皇帝也抬手握拳抵住了嘴輕輕咳嗽兩下。
那御史一邊哀叫著一邊還在告狀:
“皇上,皇上啊,怎麼能容下這種人在朝堂上胡鬧,這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南宮煜也上前一步抱拳道:
“皇上,這位大人總說我有辱斯文了,我剛才是辱了他,但他並不斯文。”
“這位廖御史在御史臺上做了十年了,卻一直沒有升遷,主要是他不作為,沒有為朝堂立下什麼功勞。”
“做為一個御史,他天天不思為朝堂盡心盡力,口中高喊著仁義道德,但在家裡卻是男盜女娼。”
“廖御史進京做御史前,曾是西槐縣令,當年正好西槐處於邊防,打仗時秦將軍領兵如破竹,殺敵有功,直接打入了胡人的城中去。”
“而廖御史卻在送回來的功名中,佔了一席之地,說是他為前面的將士解了急渴之事。”
“最近,臣得到了訊息,也找到了人證,當年他解決的,是把當時西槐縣的三個青樓的所有女子,全都充軍。送去了一百七十多名女子,最後活著的,還有二十多人。”
“他以此為功,矇蔽了先皇,先皇把他調入京城,做了御史。”
“入京後,他用先皇賞下的銀子,買了一個院子做宅子,卻把原配妻子丟在西槐不管不說,還一紙休書,休妻棄子。之後還派人暗是想殺了那母子,這樣,他可以佔了妻子的嫁妝。”
“他的原配,是原來西槐的一個有錢的商人,那商人行商胡人,與他一官一商,他開通行,賺得錢,兩人相分。”
“可不料一戰之後,商人的兒子竟然一個一個的死了,最後只得他的原配,所以,商人的所有錢財,最後都成了他原配所有。而他原配微微發福,入不了御史的眼了。”
“廖大人現在的妻子,是他在進京的路上從一個樓子裡贖出來的青頭姑娘。而因為他長年在邊城,京中夫人們一直不知道自己往來的,居然是個這樣的人。”
“倒不是臣看不起樓裡的女子,要不是命苦,她們也不會走上那條路。但身為御史臺的官,他自己棄妻納妓,這等事,算不算有辱斯文?”
“就算如此,他今日一上朝,好好的正事不說,拿女子的名聲說事,我就想問問,我妻子當時救人有何錯?”
“說什麼舒家小公子已過七歲,過了七歲他也還只有八歲,也是個孩子,而且,當時並不是我妻一個人在救他,當在我在,我父親昌勇侯在,我母親也在。秦國公府世子夫人及秦家小公子等都在。”
“還好在是秦家小公子識得舒小公子,不然,我們還不知道是舒家的人。”
“所以,我敢問在場的所有的大人,我妻救人,有損名聲麼?”
南宮煜把廖御史的家事說得清清楚楚,讓在場的好幾位大人都暗恨啊。因為有人家正在與廖御史家接觸,廖御史的大女兒今年十二歲了,聽說長得很是不錯,又是出身御史家,看上去也是不錯的門楣。
所以,有人都開始打算結親了。
另外有大人知道自己的妻子和廖御史的妻子走得近,這樣一來,以後一知道廖御史的妻子的出身,這不是牽連了自己的夫人了麼?
說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