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轉,從中心處散發出炎寒兩道氣息,大有要獨自轉化的趨勢。
可剛一半,就被蛛絲給黏住,硬生生拉了回去。
聶莞將它抓在左手掌心後,便艱難地拽著它朝另一顆珠子而去。
兩隻手都被佔據後,她自然沒法再輸出。
但她還有小玉和鐵甲傀儡。
將鐵甲傀儡召喚出來,分出一部分心思操縱著它進行攻擊,剩下的大部分心思,便是要把左手的珠子也塞到右手去。
流光不共我看得目瞪口呆。
他完全不明白幽月寒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兩顆珠子就這麼重要嗎?
那兩顆珠子越靠近,彼此之間的斥力就越厲害,兩顆珠子都劇烈地嗡鳴著,幽月寒傷痕累累的掌心屢次被兩顆珠子撕裂創口,流血不止……
到底是什麼啊?
這都不肯放手?
流光不共我心中莫名產生了一絲愧疚感。
要不是自己剛才一念之差,也許她也不會打得這麼艱難。
不不不!不能這麼想啊!
他本來就是不明情況被拖來打副本的苦力,為什麼要對奴隸主有什麼愧疚感!
打輸打贏,他都沒好處啊!
雖然這樣和自己說著,卻還是沒辦法壓制住心中的愧疚,於是也抬手朝著終究還是被強行融在一起的火鳥打去。
然而,技能水球落在火鳥頸部,卻只打出個iss傷害。
“誒?”
流光不共我再度嘗試一番,十幾顆水球接連打到火鳥頸部,卻始終只有iss傷害。
,!
“不是,為什麼啊!”
他忍不住轉頭向身旁的鐵甲傀儡。
明明它就能打出傷害來!
那個寵物也能打出傷害!
下一刻,他就明白了什麼。
因為鐵甲傀儡和寵物都是幽月寒的一部分,幽月寒緊緊拽著那兩顆珠子,作為她攻擊延伸的寵物和傀儡才能打到它身上。
而自己鬆開了握著珠子的手,所以攻擊對那個不停變換的虛影已經不奏效了。
怎麼想都是這麼回事!
那他豈不是真的沒法再幫忙了……
流光不共我心跳如擂鼓。
怎麼辦,真的玩大了!
他雖然是想小小地拖個後腿,但沒準備就此脫戰,啥事兒都讓幽月寒一個人扛啊!
流光不共我手忙腳亂翻著自己的各個裝備道具,打算重新飛上天去抓住另一個竹子,但還沒找到合適的法子,就看到幽月寒用她的無情鐵手把兩顆珠子都合攏到右手中。
空出來的左手從腰間拔下鵲羽扇,繼續進行攻擊。
兩顆珠子震動嗡鳴,震得她指骨傳出崩裂破碎的聲音。
血從指縫裡流出來,淅淅瀝瀝流淌在雪地上,整個右手都染成了血色,潔白乾淨的袖子也被染成一片猩紅。
不是,她到底為什麼啊?
為這個遊戲拼命也不至於拼成這個樣子吧。
流光不共我本來就心思亂紛紛,被聶莞這個模樣一衝擊,更是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片刻後,他忽然下定決心,從揹包裡取出一張繪製者三隻鳳凰的卷軸,將其中一隻鳳凰撕碎。
灼目紅光自卷軸中逸散,順著流光不共我的手背一路蔓延,將他整個人包裹在光焰中。
而後,他召喚出鳳凰長弓,朝著火鳥頸部張弓搭箭。
:()全民遊戲:神級天賦是卷出來的